境,我想那结果可能大不一样。那会很有趣的。”
“她到底怎么了?”
“她有一种绝症,并且我想她是在病症彻底发作前就离开了人世——可是且不忙这么说吧!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了。或许我以前待她有所亏欠,可是我也是盼着那姑娘能有点好运气的。我看着像个很糟糕的叔叔吗,瞭头?我的同学曾说我看着就不像个有良心的人,你觉得如何?”
“我不这么想,船长。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有点神秘,但不算坏。我现在是这么想的。”
“啊,这可真是叫人感动的溢美之辞。我希望它能保留得更久一点,瞭头。要是到我生命完结那天你还这么想,那可真是再好不过。”
这人聊起天来实在没头没脑,詹妮娅心想。她搞不懂赤拉滨怎么能在不同的话题里跳来跳去,可是她也并不特别讨厌。赤拉滨也许是个怪客,但如果和周温行相比,她是更愿意和他多聊几句的。这红皮肤的丑陋男人的确有股让她熟悉的气质,一种有点散漫的随和,可同时也很懂礼貌。那有点像是马尔科姆。詹妮娅不会说马尔科姆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可她是很愿意跟马尔科姆这种性格的人做朋友的。
她看着赤拉滨把旧胶布扭成一条条绳索,然后熟练地扎在两根竹竿之间。要把湿透了的旧胶布当绳索用可着实不容易,但赤拉滨的双手好似有魔力一般。在他们聊天的这点时间里,他已经把两根竹竿绑在了一起,绑的非常紧密结实,詹妮娅甚是看不清他的绳结是怎么绕的。他紧接着又从他们身下掏出了第三根竹竿,照这趋势下去,詹妮娅估计他们没准还能在天亮前赶回岸上。
“别光在那儿瞧呀,瞭头。”赤拉滨催促道。
“抱歉,我想我帮不上忙。你绑筏子的手法我可学不会。”
“噢,不,这倒用不着你来。我的意思是请你说点什么,瞭头。我是可以做得了苦活的,但我不太能忍受无聊与枯燥。在城里读书毕竟是给我养了点坏毛病。你介意继续跟我聊聊吗?你要是不愿意和我说话,那就和周聊聊也行。我喜欢听人们说话,说什么都成。我侄女聊天也很热情,你和她在同一张餐桌上坐过,你就能知道她养的绵羊有三个不同的名字。你有喜欢的动物吗,瞭头?”
詹妮娅迟疑了一下,说:“狼。”
“真的?为什么呀?我本来猜你会更喜欢猫科动物。”
“它们是没有猫科动物那么灵巧,可它们很坚强……而且它们的社会结构很有趣。”
“那么狗呢?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