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我们找不到的地方也不要紧,早晚会有什么人或办法来帮他脱困的。”
李理答应了他的要求。但她脸上仍有一股残留着的沉思。“你还在想什么?”罗彬瀚不放心地问,“我们遗漏了什么?”
“两个从逻辑而言并非必要的问题。”她回答道,“我们也许可以暂时忽略,但它们是切实存在的——您是否记得我们的目标是一个特别难以杀死的人?我所指的是一种超自然的效应,试图杀死他的人势必将受到重重阻碍。”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罗彬瀚说,“是有人这样告诉我。”
“在这样的前提下,您不觉得我们刚才制定的目标有些过于莽撞吗?”
“总得试试看吧!也许我们最后不用真的杀死他。我们想办法把他锁进箱子,再丢到海底去。我的要求可不高,只要他在社会意义上死亡就成了。”
“那仍然可能给您自己带来某种诅咒性质的危险。”
“那还能怎么办呢?”
“也许,”李理说,“我们先不急着制定对策,而是先搞清楚第二个非必要问题。”
“那是什么?”
“动机。”
罗彬瀚干巴巴地笑了。“他是个疯子,”他说,“他的动机就是到处杀人,恶心人,折磨人。”
“疯子也会有自己的动机。”
“我实在不关心他的企图。”罗彬瀚厌烦地说,“不管那是什么,既然他出现在我面前,那就不是来跟我和和气气打招呼的。他随时可能会咬死什么人。”
“这只是您基于印象作出的判断。”
“你不同意?”
“正相反,我想这点上您很可能是对的。”
“那么我们就得杀了他,不管他的动机是什么。他死了,事情一了百了。”罗彬瀚说,他听到楼道里远远传来奔跑的动静,“但你要是非坚持不可的话,咱们就把动机调查当作一个附加目标吧。一个有机会就做做看的支线任务,怎么样?”
等俞晓绒打开卧室房门时,罗彬瀚已经躺到了床上,假装自己正在休息。俞晓绒脸上汗溶溶的,手里提着满满一袋子药片,有几分恼火地抱怨药店的柜员态度懒散,而她自己又不大分得清这几种药的区别。罗彬瀚奄奄一息地睁开眼睛,挑了种有嗜睡后遗症的胃炎药,却在喝水吞服时把药片压进舌头底下。
“我好些了。”他说,“再睡一会儿就行了。你去忙你自己的吧。”
俞晓绒又给他倒了杯水放在床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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