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关于年份业绩折算年金的算式,问他中间的逻辑是不是写错了。
“啊,应该是搞错了。”罗彬瀚随便糊弄地看了两眼,“你直接改了吧。”
“那……以前的也改吗?”
“你自己改了就行。干嘛不发个消息问我?”
“啊?刚才发了,是你让我过来……”
“噢噢,对。”罗彬瀚立刻说,“我忘了。刚才那破玻璃弄得手忙脚乱的。”
小容还是直勾勾地瞧着他。罗彬瀚往下瞥了一眼,看见血迹已经渗到了衣襟底下。“你去楼上帮我要点绷带来。”他只好板着脸说,“行政那儿肯定有备用的急救品。再跟他们说楼下的玻璃坏了,让他们晚点安排个人来修。这地方有多少时间没做检查了?”
小容机械地点起头。
“好的,彬彬总。”她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我去找陆经理……”
罗彬瀚也不说话,只一味垂下眼瞅她,直到她自己张口结舌,万分惊恐地回望着他。
“你去跟陆津说吧。”罗彬瀚说。
“好的,小罗总。”
“记得修窗户的事。再叫陆津给我找件干净的衣服过来。”
“好的小罗总……要拿毛巾过来吗?”
周温行微笑着走了过来。“我去说吧。”他抛下这一句,随后穿过走道,步履轻快地离开了房间。罗彬瀚一直死盯着他离开,直到房门彻底关上,才慢慢地转向小容。小容半张着嘴,正竭尽脑汁想说点什么。
“刚才有个什么东西从窗外飞进来了。”罗彬瀚若无其事地说,“把玻璃打碎了。我和小周就躲到这个角落来,想看看外头是不是藏了人。这事儿有点古怪。”
小容答应了一声。她是在尽量想显得很凝重,很关切他遭遇的可疑事故,但她显然还是更在意自己说漏了嘴的东西。罗彬瀚估计她今天晚上准会通宵琢磨这个事,然后问遍她所有的朋友是否应该马上辞职。他微笑着把手搭在她肩上,吓得她原地跳了起来。
“今天的事别说出去。”他叮嘱道,“我可能碰到点麻烦,得找人查一查。你下个星期先休息,别来公司了,知道吗?”
小容匆匆忙忙地答应了。她事后会怎么想罗彬瀚也不大关心。晚些时候他可以让李理稍微给她推送点精选新闻,叫她明白当今世道的商战就是如此残酷,然后再给她点自身前景上的压力,比如不小心说了老板坏话的员工是如何神秘失踪的。她是应该好好琢磨一下了,因为今后她上班时要是左脚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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