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重工作纰漏……”
罗彬瀚不再说什么了。他开始回想那些在互联网上戛然而止的都市怪谈,以及自己某些背运连连的日子。反正他也不一定就是这片土地上唯一跟外部接触过的人。
“总之这是我的责任。”他放弃地说,“是我添的乱。下次我会等头脑清醒的时候再干。计划周全,顺便也考虑考虑别人。”
“您计划好下一次了吗?”
“没有。根本没有。我一丁点儿思路也没有。我们之前的想法全是错的,这家伙没准就不能被物理消灭。”
“那么,地中海度假之旅?”
“想都别想。”罗彬瀚立刻说,“你知道今天以后这绝对不可能了——月亮上还有他种的花呢。你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不清楚。”
“太棒了,因为我可能知道他种的是什么。”罗彬瀚说,“回来以前我和老莫他哥聊过一阵子。我觉得……”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自己出了一会儿神。“等有兆头了再告诉你吧。”他改口说,“假如我是对的,那早晚会有些兆头的。我们先想更现实的问题。”
“比如他为何总是出现在您眼前?”
“他恨我。”罗彬瀚随口说,“他在喷泉边搞音乐的时候我没给他打赏,他要查我的账看看钱都去哪儿了——我在想那房间里为什么会有只被剖腹的耗子?”
他把装着死老鼠的文件盒拿出来,放到桌上打开。鼠尸已经僵直了,血浸满了盒底。罗彬瀚拨拨它的脑袋,又用笔尖挑开它肚子上的创口看,内脏都在里头,挤得很满,似乎并没缺什么。
“我是听说巫婆做魔药的时候用这些。”他把老鼠盒轻轻推开,“死蟾蜍,蜘蛛卵,老鼠尾巴……但他拿这些做什么呢?这难道是个什么施法材料吗?”
“您见过另一个影子血的拥有者。”
“现在严格来说是三个。”罗彬瀚提醒道,“我妹妹家里磕死了一个,那店里头还有一个呢。他们是掺了水分,咱们也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吧?可我就是没见过他们仨施法。他们就只是搞偷袭,知道吧?他们刷地一下就变了,很自然,就像你抬起胳膊去打一下蚊子。你不会在动手前先念个咒儿的。”
“那么,或许眼前这一个学会了念咒。”
“可能吧。”罗彬瀚说,但他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重。“我总觉得我能抓住了点什么,只差一层窗户纸……我只是还点不透它。”
他在椅子上晃了一阵,把那只发条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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