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勤奖?"
石頎低低地笑了一声。"手术要很久……你明天可以晚点再来。也不用带东西来。我估计她不会醒著的。"
"我知道了。"罗彬瀚说,"你今晚得休息了,石頎,否则明天你会受不了的。"
"嗯。我就睡了。"
"晚安。"
"晚安。"
罗彬瀚放下手机,盯著空荡荡的水泥地板看了一会儿。"李理,"他迟疑地说,"我……"
"倘若我反对您的打算,"李理说,"您根本就不会发现有这样一个电话打进来。"
"我们还有三天。&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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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的预留是为了让施工团队完成偽装作业,不是给您断绝社交关係用的。我可以向您保证,我真心实意支持您这样做。"
"你还怪有人情味的。"
"这向来是我的决策偏好。"李理说,"有些人喜欢相信纵身一跃的力量,认为只消敢於下注和拋弃负担,就能凭藉奋勇度过难关。可若以我的看法,人通常在对自己信心不足时更聪明一些。"
"这是在点我呢?"
"我不过希望明天的行程会给您增加一些脚踏实地的考量。"
"我怀疑你又在翻旧帐了。"罗彬瀚说,可李理並不承认,他也只得置之一笑,离开工房去找个能简单打理自己的地方。他先把自己弄得像样了些,然后在天亮前悄悄回了趟家。米菲早已被他转移走了。家里只有俞晓绒和菲娜,正挨在同一个枕头上睡觉。当罗彬瀚站在床边看著她们时,俞晓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差点从床边滚下来。
"你简直像个鬼一样。"她说,"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才。"罗彬瀚说,"你要是困就接著睡吧。我回来拿几件换洗衣服,马上还得再出门。"
他进浴室好好洗了个澡,又仔细照了把镜子,彻底理解了俞晓绒对他的评语。他儘量让自己看起来整齐,但实在没法彻底掩饰过去。当他最终在医院里和石頎碰上面时,她既睏倦又憔悴,眼睛也已经肿了,可还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你这一场病不轻。"她说著,手在他脸上轻轻碰了一下,"至少掉了十几斤。"
"小病而已。就是折腾得人没什么胃口。"
"你脸颊上的骨头都要突出来了。"
"也挺好,据说颧骨高的人能当官呢。"
石頎轻轻地笑了两声。罗彬瀚问她拿家门钥匙,她只是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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