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起码干了一万件违法乱纪的事。”
“你真的很想在这里决出胜负呢。”
“是的。”罗彬瀚说,“今天我们只有一个人能平安无事地回到陆上。最多只有一个。”
周温行眨了一下眼睛。“好吧。”他说,“有什么想留给别人的话吗?”
“只有一个问题。不用转告别人,就是给你的。”
“是什么呢?”
“上个月以来我经常琢磨这个问题,”罗彬瀚说,“你说……在天生的盲人心里,这世界究竟长什么样子?”
他紧盯着底下那张平静的面孔,想看看这话能不能在井面砸出一点水花。周温行安静地低下头,然后猛蹬支架,像一头花豹从树梢跃走,横空直扑猎物。罗彬瀚的落脚平台距离他还太远,因此他横越了十数米的距离,飞落在那根撞击后一直抽风个没完的受损支架上。他一抓住支架末端就攀上顶端平台,然后朝罗彬瀚所在的支架荡过来。
转眼间,他们的距离已不过十米,罗彬瀚冲他攀抓平台的手臂点了一枪。激光只是擦过皮肤,留下浅浅凹痕。他不再试图射击,而是微微曲膝稳固姿势,任由李理将他脚底的平台向外倾斜调整,然后猛然拔高一送。
他们开始用活动平台的第二种移动方式——它们能像弹球器那样抛射活人,把他丢向十米开外的新平台。有了防震靴减轻损害,单次着陆就不会造成太大负担,他甚至有余力去观察周温行怎样游蛇般绕住他一秒前刚刚逃离的旧支架。那段支架刚落入魔爪,马上又呈现出吸光涂料般的乌黑,然后上半截就失控地抽搐起来。
李理继续把他往远处弹射,同时还调度了两根喷火支架追在周温行身后。数米长的火舌几度擦过周温行的背脊,留下焦黑的痕迹与几缕青烟。可也许死而复生的人并没有痛觉这回事,周温行的动作一点不受影响。他紧追着罗彬瀚撤退的脚步而来。平台回缩的缓慢效率远不能降低他所在的水平高度,而每根被他抓握的支架却都染上那种幽黑之色,继而便被连着里头的管道和关节折断,慢慢倾倒歪斜。顶部的平台都因失控而垂落抽搐。这些支架的上半截非但不能再使用,就连收回也做不到。它们很可能会绊住同区域内其他正常支架的移动路径。
罗彬瀚又开了两枪,一下都没中,因为他几乎脚一沾地就会被弹走,绝大部分时间都被扔在空中。对手越追越紧,丝毫不给他们喘息之机。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他就被弹射了二十多次。这已经超过他们训练时的水平,积累的震荡早该让正常人头晕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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