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这帮人趁着赵策英、顾廷烨、沈从兴等人南下平叛,自己这个新皇的心腹,就变成成了出气筒。
“永定伯,诸位大人所奏之事,可否接属实?”
“回禀陛下,这些事情臣虽然不清楚,但作为都指挥同知,发生这件不幸的事也确实是有失责,臣愿自罚三年俸禄补偿给那受害者的家属!”
袁文绍这也是避重就轻,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现在不是一把手,别把什么事都算我头上。
“咳~”纱帘后面的太后,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诸位大人,哀家觉得此时怪不得袁大人,既然已经自罚了俸禄,那这件事情也就算了吧~”
“谨遵太后懿旨!”
其实这些大人也明白这事,这事根本伤不到袁文绍,这不又开始进行下一步。
“启奏陛下,如今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一直告病,所以指挥同知的责任重大,臣觉得永定伯毕竟太年轻,不太适合这个职位!,如今这汴京城中治安一天比一天乱,还是另选贤能为好!”
“唉~”袁文绍叹了口气,这个事他确实有些冤枉,甚至想辩解都不知道从何开口。
因为闹事的全都是禹州来的人,赵宗权真正卖力气的心腹,虽然只有沈从兴和老耿等人,真正算起来也并没有多少。
但他们每一个人背后都有家庭,七大姑八大姨都要过来享福沾光,兄弟姐妹外加姻亲族人,这些人都是穷人乍富,在禹州时没比老百姓强多少,有些人大字都不识一个。
如今来到汴京城,那豪门的规矩没学会多少,臭毛病倒是跟着学了个十成十。
都以为自己是皇帝亲信,然后身份就高人一等,整日里就惹祸生非,纵马狂奔飞扬跋扈,这都属于是小来小去得了,更有甚者还巧取豪夺。
袁文绍都不记得自己,帮忙擦了多少次屁股,每天简直是不安其扰,都差点去找官家请辞。
每次把人抓了,这边还没等判罚呢,不是这个老耿求情,就是那个小段打招呼,谁的面子都不好驳。
别人还多少收敛点,就沈从兴那几个小舅子,他们最不是东西,以为自己是皇亲国戚,整日里都恨不得横着走路,就认为相中人家的宅子,都快逼的家破人亡了。
想让这帮人适应权贵的生活,恐怕最起码还得一个一年半载。
而赵宗全又何尝不知道这些情况,但他也没什么办法,毕竟现在玉玺还没在手呢,总不能自断臂膀吧。
翁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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