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及。
但没办法,牌打出去就收不回来,只能继续跟打现物。
最终手上的四张牌,被拆打成了两向听。
随着南彦打出来的牌越来越多,池田华菜无法理解。
四筒,八筒,六万,五索这些牌他都打出过,这个人到底在听什么牌。
不会又是什么地狱坎张吧?
这个人难道师从他的部长,也喜欢来这一手?
而且更让池田华菜郁闷的是,后面她还摸进来了六筒。
这让她几乎眼泪都要掉下来,要不是为了避铳打掉那些‘危险牌’,本该是她自摸的!
但是这张六筒一张都没出现过,还是不敢打。
弃胡都弃到这份上了,自然就一弃到底。
她倒要看看,这个家伙到底在听什么东西,让他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
解说席上。
坐在上帝视角的两人,自然能看清全貌。
“清澄这选手真有意思,这幅手牌跟诈胡没什么区别。”铃木渊嘿嘿一笑,“要是我的话,我肯定不弃胡,累计役满可不是这么好做成的,你的牌很大,难道我的牌就不大了?真男人就不要怂。”
“所以这就是你经常输给我的原因。”
井川博之摇了摇头道,“你经常一手大牌就无脑莽,才会掉入别人的陷阱里。”
“什么叫经常输,也就输了那么四五六七八次而已!”
这两人在线下也经常切磋,不过铃木渊打网麻就不会那么严谨了。
谁特么打网麻还跟比赛一样认真。
所以切磋的时候就经常输给井川。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为什么这个清澄的选手总是会在一些奇怪的时间点做出立直的选择,他的牌风看样子应该是相当稳健的类型啊。”
回到比赛,铃木渊有些无法理解。
明明打法相当稳,但是在越危险的时候却越是头铁立直,难道说这个人天生就有叛逆的心理?
而看着南彦的手牌,井川陷入了思索之中。
如果这个人的读牌能力真的有那么厉害,他就能够看出对手的手牌剩余的那几张牌,那么这一手立直,确实是有必要的。
因为‘壁’的存在,他没有放铳给对面的可能性,而对面自摸的几率跟他一样。
既然一样的自摸概率,比起默听,不如干脆用威胁更大的立直来震慑对手。
很多时候,麻将就是信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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