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发现有流局满贯的机会,这才不断打出幺九牌来。”
蒲原智美忍不住开口道。
之前南彦打出一万的时候,下家可以吃,不过下家摆明了要做索子的染手,肯定不能吃这个一万。
而对家的今宫选手能碰掉南彦打出来的东风,但毕竟已经是南风战,碰掉她是无役,七对子还做不了,所以也没用副露破掉这个满贯杀局。
在她看来,要达成这个流局满贯,运气也是很重要的因素。
但凡这两家不是做染手和七对,南梦彦也完成不了。
闻言,津山睦月却是轻轻摇了摇头。
“不对,南梦彦这个人打牌很严谨的,他大多数情况下都会遵循牌效,可是你没发现么?他很早就打出了白板。
按理来说,手里这么多幺九牌的浮牌,还有非役牌的字牌,如果以最快和牌的方向,白板可以先保留下来,应该先打其他幺九牌才对,可是那张白板他很快就打出来了。
恐怕他应该提前就决定了要做流局满贯,才会这么打。”
听到这番话,蒲原智美也愣了愣。
啥?开局就布局流局满贯,这未免有些离谱!
要知道流局满贯的牌河需要打十七八张幺九牌,你就算起手抓了十张幺九牌,实际上也未必够用。
何况你都抓了十张幺九牌了,为什么不做国士?
就像南梦彦这个牌河,如果做国士,都完全够用了好吧。
所以说流局满贯就不是一个能够提前布局的役种,就和九种九牌这类特殊的流局差不多,不是人能控制的。
智美觉得津山睦月可能跟南梦彦打了一场后,患上了‘恐南症’,南彦的每一步她都不由自主地往更深奥的地方去,可能人家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就是打着打着发现刚好可以做流局满贯,于是就往这个特殊的满贯去做了。
毕竟如此特殊的局面,根本没有提前布局的可能性!
但看到津山睦月非常笃信的模样,智美也不好去戳破。
看得出来,睦月怕南彦几乎是怕到骨子里的。
场上,其余三家选手都呆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
如此特别的满贯,居然真就被南梦彦给完成了。
这让他们都有些懊恼,但凡三个人里有一个人碰掉南彦打出来的牌,这个满贯都不可能完成得了!
可是他们偏偏三个人都没有副露掉南彦的牌。
而坐在南彦对家的今宫女生,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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