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深受向组织要官位,要权力……”
银副镇长说:“张书记啊,我可从来没伸手向组织要过一回的官位……辛辛苦苦在龙华镇干了10多年的副镇长了,我获得过全国的先进,全省的奖励,全市的标兵……这些成绩的取得虽然不是我个人的荣誉,但确实是我自己付出了艰苦的努力……我本来就不打算做什么镇长,作为一个纯农民的儿子,我能做到副镇长的位置,在我们家族看来已经是很大的官了……古人所说的光宗耀祖也不过如此。但是,我不承认我比别人差……要我们去被差额,而且必须落选,我觉得这是对我本人的侮辱,也是对党.的干部人事制度的出卖!这会让多少干实事的人失去希望啊,会让多少老实人失望啊……”
张明磊也知道,组织上这样做明显伤害了同志,但……他不得不做其思想工作:“银君啊,别激动嘛,我们都是老党员了,经过党多年的培养,我们为了组织的长远利利,不惜牺牲个人利益……”
银副镇长说:“张书记,我对当镇长本来是没什么想法,但我还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嘛。有一份争取更好地为人民服务的心情并非大罪吧?我年纪也偏大了,不再愿意听到人家总是叫我淫.妇.镇长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做人大的专职副主席,早点推举二线,免得影响年轻人的成长。”
“哈哈,谁叫你姓银嘛!”张明磊终于被银副镇长说笑了。道:“银副镇长和银副主席不一样银是‘淫.妇'嘛?”
“呵呵,老张啊。虽然同样是银副,但此银副非彼银副啊。银副主席是卖乖的活,而银副镇长却是卖命的活。古人说的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我强烈要求在本次换届的时候,把我调整到人大去休息休息下了”银副镇长说出了自己的底牌。
张明磊知道,银君同志的思想退化到今天这样的地步,显然是对他自己的前途丧失了信心了。作为党委书记,特别是作为银君同志的入党介绍人,作为多年的同事和好友,自己内心很愧疚。他心里一阵疼痛:“银君啊,别说那些丧气的话。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其志。我们俩高中毕业就一起参加乡干部的招聘考试,意气风发,斗志昂扬,这么多年的奋斗,终于有了一定的成就。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喝醉酒之后的狂言——不求做多大的官,但求做一些对老百姓有益的事……”
银副镇长也动了情:“算了吧。那都是很遥远的过去了。我们今天的谈话目的很明确,老朋友,我能开诚布公的讲讲自己的观点吗?”
张明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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