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哦,对不起,我习惯把老婆称为领导,不仅仅因为她现在在省级部门担任领导,也不是因为她的职务比我高,而是我们从结婚的时候就开始……她一直被我称为领导,而且是终身制的领导。”
阿乐道:“易常委,虽然你是我的领导,各方面我都没法比,但是,在怕老婆和爱老婆这点上,我们俩可以说是惊人相似!咱们哥俩为了咱们家里都有领导干一个?”
易常委道:“哦,王董在家里也是一把手啊?”
阿乐道:“她呀,家里和单位里都是一把手……”
大家轰然一笑。
邢宇菲看了于洋洋相机里的照片,对于洋洋道:“幺妹儿,你知道你刚才拍摄的汤里面那些花花绿绿的是啥子吗?”
于洋洋道:“我知道呀,那不是彩色玉米吗?”
邢宇菲道:“你还知道彩色玉米咱们老百姓叫它啥?”
于洋洋道:“彩色……玉米?不就是花……包谷?”
龙华镇镇长胡斌渊这时才轮到了他发言:“小姑娘,你们不知道呀,咱们农村里……花包谷……可不是一个好词儿。”
于洋洋问身边的杨逸歏:“杨主任,刚才胡镇长怎么说花包谷不是好词儿呢?”
杨逸歏道:“傻丫头,那是一句骂人的话。”
“花包谷?多么形象生动的一个好词儿呀!怎么就成了骂人的话呢?”于洋洋问。
好多人都稳不住笑起来了。
梁红玉见杨逸歏不直接回答,就直接说了:“农村里骂人是花包谷是啥意思呢?意思就是说那人的妈妈有问题……相当于直接骂人家是杂种……”
张子萱道:“小妹妹,关于杂种这个词,肯定是一句骂人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个段子,我讲来大家醒酒:从前有一个教书先生,看到寡居的东家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动了心思,又不知道人家的想法,就布置了一道家庭作业,是一上联——‘菊竹梅兰,问此花如何结果?’让学生拿回去对对子。学生想了半天对不出来,很晚了都没睡,母亲来看了题目,知道是先生使坏,提笔写到——‘稻粱菽稷,栽杂种什么先生!’先生看了答案,知道没戏了,先生是好面子的人,怕无颜面对东家和学生,悄悄收拾起铺盖卷自己把自己炒了……”
中国式酒桌是传播八卦和段子的场所。大家在酒的蛊惑之下,文雅的,粗俗的,高深的,浅薄的,什么东西想得起来就说什么。无所顾忌,反正只不过为了博得一笑,谁也不会在乎谁说了什么,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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