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没有别的意思。”
邢宇菲道:“没有别的意思那是啥子意思呢?你要我喝酒这个真没问题,但你说你和子萱同志是同学……我可没弄明白?子萱,你和胡镇长是啥时候的同学?”
张子萱道:“邢局,我和胡镇长是县委党校青干班同学。”
邢宇菲道:“你们以为只有你们俩才读过县委党校吗?告诉你们,老娘也读过,咱们仨,哦,不对,还有你们班子里的各位领导,咱们都是党校的学员,今儿咱们喝酒,可不可忘记了咱们的老师,所以,我提议,咱们共同举杯敬咱们党校讲授农村工作的张明磊老师!”
阿乐见邢宇菲开始赖酒了,也出面打圆场:“要得,咱们一起来,敬磊哥。”
阿乐正要喝酒,被邢宇菲拦下:“段总,您不忙喝!我知道你和磊哥是同学,哦,还有咱们的刘艳红刘主任,你们都是同学,今儿咱们党校的同学先喝了,咱们再一起敬你们。”
几番敬酒下来,大家安静了。
胡斌渊道:“咱们今天喝酒很开心,尤其是咱们邢局和大家打成一片,让大家感到很幸福……很快乐。”
张子萱道:“胡同学,你的意思没有表达准确,到底是很幸福还是很快乐?”
胡斌渊道:“这有什么区别吗?子萱。那你认为呢?”
张子萱道:“幸福和快乐都是高兴的意思。但幸福侧重于内心的感受,而快乐就来自于身体的感觉。所以,其实还是有所不同的。”
“管他娘的啥感觉哟,反正言下之意呢,就是大家很开心,也很开放,该讲的讲了,不该讲的也都讲了……我们坚信,不久的将来,咱们老大……哦,现在不准叫老大了,也就是咱们磊哥,哦……好像现在也不准叫啥哥了,咱们张明磊同志,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飞黄腾达,像易常委一样,做一名副县级领导干部的。”胡斌渊的酒喝到了状态,说话也没那么连贯,内容也开始重三巴四了。
张子萱见胡斌渊喝得有些醉了,小声提醒道:“你在说什么呢?没看见桌上有俩竞争副县级的对手吗?邢局也想升一级呀,你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张明磊自视甚高,认为迟早得做副县级。听胡斌渊这么一说兴奋了,道:“谢谢吉言,本人只愿一心想做事,不曾一心想做官。”
胡斌渊道:“什么**副县级,不就是副处嘛。在咱们小地方是了不起的大官,到了大地方,据说妓女也是副处级的。相传某副县级领导陪同招商引资的客人去某地方娱乐,给安排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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