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这里散布出去。”
杨存中诧异地看了乔贞一眼,又看了刘以观一眼,这个刘通判如此木讷吗?该他应承表态的时候,怎么都是乔贞在出头?
乔贞说罢,便对着姬香、王寿和弗昂枯满面堆笑地肃手道:“三位,请。”
待这几个人向晋王等人拱手告辞退出凝清殿,赵璩也发现不对劲儿了。
因为……那个刘通判还坐在那儿,呆若木鸡。
赵璩皱了皱眉,看了木恩一眼。
木恩自然不会当着三个外邦人说出大宋的丑事,直到姬香他们跟着乔贞离开,木恩才把他在渡子桥头勘验现场时的发现,对赵璩做了禀报。
赵璩听罢,倏然变色,凌厉的目光立即看向刘以观。
刘以观从椅上缓缓站起,木然对赵璩拱手道:“杨沅在渡子桥头被何人掳走,又是何人想要杀他,其中真相仍需调查。
关于假会子案,那些逃走的假会子处人员,也要继续进行缉捕。
但,下官以为,杨沅此人,并未就此摆脱嫌疑。”
赵璩冷冷地道:“刘以观,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什么?”
刘以观点点头,道:“下官当然知道。
下官调查此案,提审徐洪诚等一干人犯,其中每每都有杨沅的身影,这不能不叫人心生疑惑。
那么,杨沅有没有可能,利用替朝廷暗中主持对新金军援的机会,在做对我大宋不利之事?”
沈该白眉一抖,迅速瞟了刘以观一眼。
刘以观的思路愈发清晰了,还在努力做最后的挣扎。
刘以观道:“杨沅被金国叛军渡海掳往辽东时,一直被他们奉若上宾。
杨沅能说服新金,向我大宋称臣,籍以得到我大宋援助。
那么,有没有可能,在此期间,杨沅已被他们恩威并施加以笼络,投靠了他们?”
刘以观越说越自信,声音也越来越铿锵有力:“杨沅自北国南返时,身边携有一妾,乃是女真人。
这是不是新金人放在他身边的一个耳目?”
沈该眉头一皱,淡淡地道:“刘以观,你是说,那假会子仍然是杨沅主持暗中施展,坏我大宋经济。
只不过,他不是为金国完颜亮所用,而是为新金的完颜律逖所用?”
刘以观振声道:“我大宋对新金军援,是为了扶持他们,让他们牵制金国后方,为我大宋营造机会。
新金文武都是蠢的吗?难道他们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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