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早已忍无可忍了,那狗屁的礼法,再不能拘束我。只是,它拘束不了我,却能拘束悠悠众生之口啊,我可以不在乎,但二郎他……”
鹿溪打断她的话道:“那就成了,青棠,你扶丹娘姐姐回去,好生照顾着。”
鹿溪紧了紧丹娘的手,道:“你只管安心养胎,这件事我来处理,去吧。”
鹿溪向阿它示意了一下,青棠和阿它便双双上前,硬将丹娘扶了回去。
鹿溪咬了咬唇,沉声吩咐道:“牌坊之内就是我杨府地界,杨府地界之上不许他樊家人靠近,派人去看着,他们但凡敢踏进一步,就给我打出去!”
鹿溪虽然对樊家的人恨的要死,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而且,把人家无情地打将出去,也是必然要招来中伤和唾骂的。
就算没有有心人推波助澜,这世间也会有很多人无视樊家人对丹娘做下的恶,而去一味追求礼法上的“完美”。
但是,她和二哥必须把丹娘保护起来。
那些人要骂,就让他们去骂好了,又不少块肉。
她就不信,樊氏一家三口可以经年累月地守在那里唾骂。
况且,只许你来恶心人,我还不能还手了?
鹿溪可是个生于市井间的丫头,不是一朵圣母心的小白莲。
她招手唤过一个家人,低声吩咐道:“你去左一北厢,到厢公所里找一个叫薛良的人……”
鹿溪低声嘱咐一番,那家人便领命而去。
现在他们面临的局面,有点像斗兽棋里的老鼠吃大象。
樊家那三个无赖对上杨家,就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而且,怂恿他们来杨家搅和的人,只怕就在暗中盯着,等着杨家忍无可忍,出手即犯错。
所以,无论如何,杨家不能动。
但是杨家奈何不了他们,厢公所里的小吏,却有的是办法整治这种市井小人。
薛良是鸭哥的舅舅,现在在厢公所里做“所由”,和他打声招呼,薛所由自有办法整治他们。
鹿溪倒要看看,究竟谁能耗得过谁。
艾曼纽贝儿站在一旁,也是既气愤又无奈。
礼法的形成,让人类拥有了不同于野兽的行为准则。
可是一些过度强调某些原则的礼法,却又变成了套在人身上的枷锁,就会有无辜者,成为礼法的牺牲品。
礼教,不是东方独有的。
在贝儿的家乡,他们所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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