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底细,可就再也嫁不掉了,那是恨不得马上生米煮成熟饭。
她看这小女婿,那真是要身高有模样,要模样有官身,要官身有家境,简直哪哪儿都好。
说不定女儿嫁过去以后,尝到了男人的妙处,这坏毛病就能扳过来了呢?
这样一想,谈夫人便不动声色地瞟了李师师一眼。
还好,女儿一旦嫁了人,也就不好常与她来往了,到时我再从中作个梗,我这女儿说不定真的还有救。
两下里都很急,这婚事商量的简直儿戏一般快。
杨沅这边答应,除了不对外大肆声张,一应规矩都按正妻的礼数来。
只要不对外声张,需要遍邀亲朋好友,那么哪怕是大操大办,那事情也可以尽快操办了。
玉叶是自家事自己知,虽然她现在还不觉得,但干娘说她已经有了身孕,那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她也不想显了腰身以后再嫁。
而谈氏呢,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极好的女婿,就怕他跑了。
因此,在李师师和刘媒婆一唱一和之下,这成亲的日子就定在了腊月二十。
这一天是成亲、动土、安床、起灶的黄道吉日,只是就差二十多天了,时间有点急。
不过只要有钱,就算还有两天,那也来得及操办。
……
“呐,这就是我师父住的地方,拈小筑!”
李凤娘拉着赵宁儿的手,走进了拈小筑的大门。
便装打扮的仆从侍卫,在后边默默地跟着。
“你跟我学剑,那说起来你该叫我一声师父,我师父就是你师祖了。”李凤娘对赵宁儿坏笑地说。
“我才不呢,你就是姐姐,我要想学,禁宫的侍卫也能教我。”
赵宁儿可不想认李凤娘当师父,两人拌着嘴,就走到了“菊庭”。
艾曼纽贝儿蹲在院落一角,正用竹枝挑着烧一张羊皮纸。
羊皮纸一烧,就有一种特殊的气味散发出来。
“师父,你在干什么呢?”
李凤娘很是好奇,贝儿扭头一看,见是李凤娘,不由得俏脸一红。
她见那张赎罪券已经烧尽,便站起身道:“哦,就是一张记了东西的纸张,不想被人看见罢了。这位小姑娘是……”
赵宁儿虽然事先听李凤娘说过她师父的长相,却也还是第一回看见金发碧眼、高鼻深目的蕃国人,所以眼睛睁得大大的,十分好奇。
宁儿的身份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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