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木先生住在何处。不过,切勿惊扰了他。”
随后,陈俊卿便微笑上前,拱手长揖道:“今闻先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卷。莆田陈应求,见过先生。”
在场的众大儒听了齐齐一惊,其中有认识陈俊卿的,有那不认识的也听说过他。
莆田陈应求?那不就是当今执政陈俊卿么!
他竟也微服参加了今日之后,而且……还对木先生执礼甚恭?
陈俊卿微笑道:“今日听先生一番言语,意犹未尽。不知先生何日再来讲道,陈某也好抢个好位置,近前聆听先生的经义。”
当朝执政对这位木先生竟如此推崇?
堂下院中一众先生、学子,顿时哗然。
陈俊卿盛情相邀,师师最终还是同意,半月之后,在万松书院二度讲道。
要知道,叶碧闲叶先生此次在万松书院召开讲会,用的名义可是论道。
论道,那么与会大儒就是坐而论道,各抒己见,谈不上谁主谁次、谁高谁低了。
但,陈俊卿却是邀请木先生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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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道的话,那就是专门传播木先生的学术,与会者都是听讲者,不是学生也是旁听。
这就像镇元子被元始天尊邀请去三十三重天上的弥罗宫听讲混元道果,哪怕他们是同辈的朋友,既然不是去做客而是去听讲,那么这堂课上唯一的老师,也只有讲道者一人。
不过,等木先生离开的时候,陈俊卿的随从却把人跟丢了。
李师师虽然不知道陈俊卿派人盯着她,可她宣讲的这门学术引起了这么多人注意,他这位“木易”先生却是名不见经传,还戴着帷帽神神秘秘的,想查清她底细的必然不只一人。
所以,李师师早就防着有人盯梢呢。
她来时是乘车来的,结果离开时却到了西湖边上换船而行。
跟踪者不察,等急急找来船只,人家早已不知去向了。
陈俊卿听了却只会心一笑,并不着急。
这位木易先生闻所未闻,定是化名无疑。
他不肯暴露身份,故示神秘,必是为了有意激起众人对他的好奇心。
既然他主动赴诵读书院和万松书院论道,显然是有意宣扬所著学术,又怎么可能一直不以真名和真面目示人呢?
眼下的手段,不过是“终南捷径”一般心思罢了,无妨。
……
今日,是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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