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挺直,大手一挥准备手术去了。
鹿不二默默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好兄弟,帮他保住了即将到手的女朋友。
“他还只是个孩子!”
纱幔后传来大祭司压抑着愤怒的清冷声音:“我还能活一周,还没有沦落到那种地步,非要去掠夺一个孩子的细胞。”
龙雀根本懒得搭理,挥手示意。
该你表演了。
“大祭司,我不是孩子,我年满十八周岁。身高一米八七,体重一百四十斤,为人温和,性格谦逊,彬彬有礼。命理天象雷霆,掌握不朽真理……”鹿不二清了清嗓子,开始自报家门,就像是相亲的时候报出自己有几辆车几套房一样。
事实上最初都以为,鹿不二是在开玩笑。
但后来却发现,这小子是来真的。
大祭司的怒火直接被怼没了一大半。
主祭们震惊地对视一眼。
老师是什么性格,他们再清楚不过了。
这么多年来,唯一能让她吃瘪的,仅此一人!
半响,莲华抬起星辰般璀璨的眸子,隔着纱幔轻轻看了一眼这个白发的少年,一字一顿:“那会很痛,远超你的想象。”
鹿不二忽然收敛了不正经的强调,摊开双手微微一笑:“您可能不太了解我,疼痛对我来说,早已经不是折磨了。”
这一刻的他忽然变得有些深邃,明明在这间白色的病房里,却又像是站在街道的阴影中,隔着斑马线看着街边人潮汹涌。
他分明在笑,却又孤独遥远。
龙雀大概能理解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曾经遭受过创伤,面对巨大的世界有种无所适从的恐惧和迷茫,所以才会制造出一层看似坚强的伪装,把自己最真实最脆弱一面隐藏起来。
这种人看似好相处,实则内心极度封闭,体内就像是有两种截然不同人格。
有人看似冰冷无情,有时也会热情似火。
有人看似热烈狂放,有时也会沉默深邃。
矛盾又真实。
莲华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的生命力已然垂危,实际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仿佛在陷入一片黑暗里,渐渐朦胧,慢慢虚脱。
正是因为足够了解你,才不想让你再背负这些。
然而下一刻,鹿不二的声音再次响起。
“您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您不是还有某个学生吗?对了,她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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