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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家。”姜教授说。
我和宋惜跟着姜教授出了门,坐上了她的那辆普拉多,去了上次见姜教授的那农家小院。
进屋之后,姜教授很客气地请我和宋惜坐下了,还亲自去泡了一壶茶过来,给我和宋惜一人掺了一杯。
上次来的时候冷脸相待,这次一来,居然主动给我掺起了茶,姜教授这变化,有些大啊!
“这我可有些担待不起啊!”我对着姜教授说道。
“心诚才能相得准嘛!这话可是你上次说的。若不喝这杯茶,就是不给我面子。”姜教授一脸认真地看着我。
上次对我那般冷淡,看来并不是因为姜教授不信我的本事,而是他对我无所求。今日在八孔桥,我一句话便戳到了他的痛处,点出了他众叛亲离的现状,因此从内心里,他是想请我给指点一下迷津的。
由此可见,权利这玩意儿,也不是那么无敌的。在关键的时候,权利还是得向能力低头。毕竟再怎么说,都是先有能力,才可能有权利。若没有能力这个基础,权利那玩意儿,就算再大,那也是不稳当的。
“眼伤贤者避,须中小人刀。”
退休了还能掌大权,姜教授的本事,自然是无需质疑的。
他落入如此窘境,并不是因为其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而是不知道问题具体出在什么地方。对于有我这种本事的相人来说,点出其祸之根源,并非难事。
“你是说在背后暗算我的人有眼伤?”姜教授问。
“嗯!”我点头应道。
“白内障开刀做手术算眼伤吗?”姜教授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既然是手术,自然是动了刀的。都动刀了,自然算得上是伤。”我道。
白内障这玩意儿,一般是上了年纪的人才会有。姜教授这种老谋深算的老狐狸,能在暗地里阴他的,自然也得是老狐狸。
“今天我们在这里的谈话,不得告诉外人。”姜教授说。
“黄卓算外人吗?”我问。
“什么意思?”姜教授问我。
“宋惜要嫁给黄卓了,这个你该知道吧?她若是嫁了过去,黄卓就是他男人了。自家男人若是问起,她说还是不说啊?”我道。
“你是真心愿意嫁给黄卓的吗?”姜教授问宋惜。
宋惜坚定地摇了摇头,道:“不愿意。”
“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姜教授拿出了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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