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我贫嘴!”白梦婷瞪了我一眼,然后说:“我得回香满楼去了,你自己玩吧!”
白梦婷开着Z4走了,因为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是喝了那么两杯酒的,现在酒劲儿有点儿上来了,于是便去了里屋,睡起了大觉。
“滴滴!滴滴!”
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有喇叭声传了进来。
我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去洗了把脸。在回过神之后,我才慢悠悠地走向了大门口,把门给打开了。
门外停着的居然是那辆Z4,除了白梦婷之外,车里还坐着一个人,真是她爹白永长。
“白叔叔,你这是来找我看相吗?”我问。
“不找你看相,谁大老远的跑到你这鬼地方来啊?”白梦婷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和她爹一起走进了心生阁。
“想看哪方面啊?”我问。
“随便看看就可以了。”白永长说。
“上停短兮下停长,多成多败值空亡。纵然营得成家计,犹如烈日照冰霜。”我在仔仔细细地用肉眼丈量了一下白永长的上下停之后,念了这么一句。
“说人话。”白梦婷凶巴巴地瞪了我一眼。
“这话的意思就是,你爹成就多,破败也多,即使有了家业,也会像烈日照冰霜一样很快衰落。”我简单地解释了一句。
“初一你能不能讲得详细些?”白永长问我。
“上官月今日来,不只是单单给你庆生吧?”我问。
“嗯!”白永长点了一下头,说:“也不知道怎么的,香满楼这个在小县城的,位置还那么偏的酒楼,突然一下子就得到了好多大商贾的垂涎。不瞒你说,上官月今日来,就是牵线搭桥,受人之托来购买香满楼的。”
“你同意转让了吗?”我问白永长。
“香满楼是我留给梦婷的嫁妆,自然是不会转让的。但听上官月那意思,我要是不转,似乎不行啊!”白永长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不经意地露出了一股子焦虑之色。
“这可是法治社会,难道还能强买强卖不成?”我问。
“对方是谁,上官月并没说,但从她那反应来看,似乎她挺忌惮那人的。”白永长一脸疑惑地看向了我,问:“初一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香满楼突然之间就变成香饽饽了呢?谁都想来咬一口。”
“我也不知道。”虽然我知道封阳县要建卫星城的事儿,但我不能说啊!
“行!”白永长叹了一口气,道:“今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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