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封阳县是动不得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易主持,在风水方面,他是行家,肯定能看出一些门道。”刘兰花说。
“行!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
刘兰花走了,在临走之前,她再三地嘱咐我,让我一定要把封阳县不能动土的话带到市里。
白永贵说不能动,刘兰花也说不能动,再加上孔老汉的离开,我这心里,那是越来越不踏实了。
要想说服渝都的那几位,得拿出点儿真货来才有可能。刘兰花说得对,易八是风水方面的行家,我得让他看看。看出了门道,我再去当说客,至少是不会空口无凭了嘛!
我关了心生阁的大门,去了安清观。在我到的时候,易八那家伙正躺在藤椅上,在那里打瞌睡呢!
“易主持!”
我走到易八身边,对着他耳朵喊了一声。那家伙,因为睡得太死,加上我这声音有些大,所以给他吓了一哆嗦,还差点儿把他吓得摔地上了。
“初一哥,你干吗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易八用幽怨的眼神看向了我。
“今天你没什么事儿吧?”我问。
“你想干吗?”易八机警地打量着我。
“我找你肯定是好事儿啊!难道我还会坑你不成?”我说。
“会不会坑我,谁知道啊?”易八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问:“到底什么事儿?”
“刚才刘兰花来找了我,说封阳县的土动不得。”我说。
“本来就动不得。”易八理所当然地回道。
“这么说你知道为什么动不得?”我问易八。
“我也是听师叔说的,至于到底是为什么,我并不清楚。”易八道。
“在风水上你不是很有造诣吗?要不你给看看,封阳县这土为什么动不得啊?只要搞清楚了原因,我才好去跟市里的那几位说嘛!要说不出个道道来,我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子,也阻止不了他们啊!”我说。
“就算是说出了道道,你也是说不服他们的。66年那会儿,搞的那玩意儿,上头的人难道不知道是有问题的吗?但结果呢,那玩意儿不也搞了十年,把原本好好的东西搞得乱七八糟了,国不像国,家不像家的,才没再瞎折腾了吗?”
易八叹了口气,道:“那个圈子,在做决策的时候,有的时候是会包藏私心的。一旦有私心作祟,就算你说的是铁一般的事实,他们也能视而不见。”
“不管有没有用,总得试一下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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