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在电话打通了好半天之后,那边终于是传来了一个疲惫的,女人的声音。
“请问是向大玉吗?”我问。
“我是。”向大玉接过了话,问:“你是谁?”
“封阳县拆迁的事儿,你老公尹明堂和他带来的那些乡亲们的赔偿款拿到没有?”我问。
“拿到了,一人给了十五万。村里的人说,按照工伤,一人应该赔五六十万的。另外那几户死了男人的,全都在背后戳我们家的脊梁骨,说我男人带着他们去打工,钱没赚到,还把命赔上了。甚至赔上了性命,还没得到应得的赔偿。”向大玉说。
“这边说的是一人赔一百万,怎么只有十五万啊?这事儿你不要担心,我会去帮你们弄清楚的。欠你们的赔偿款,肯定会如数补上的。”我道。
挂了向大玉的电话,我看向了易八。
“不出我所料,补偿款果然是出现问题。”我说。
“赶紧给宋惜打个电话吧!这种事,只有她能搞定。”易八说。
虽然现在已经有些晚了,但这事儿当真是一点儿都耽搁不得啊!我赶紧便调出了通讯录,给宋惜把电话打了过去。
“早上闹了我不够,晚上你还得来闹我吗?”宋惜一接电话,那语气就有点儿凶巴巴的。
“你知不知道,黔洲省的那些农民工,补偿款只拿了十五万,而你跟我说,发下去的是一百万。”我道。
“一人一百万发下去,会被吃一点儿这能预料到,但就算是再心黑,也不能黑成这样啊!”宋惜接过了话,说:“这事儿我会去过问一下的,别的不敢保证,但至少能让黔洲省的那十几个农民工的家属,把应得的一百万拿到手。”
宋惜都给我做了保证,那就是说明,这事儿肯定是能成的啊!至于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嘛!
今晚的收获不小,我测个字倒是没费多少的经历,但易八做这么一场法事,消耗那是相当大的。
我帮着易八一起,把法场给收拾了,然后回了心生阁。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我便起来了。
我拿出了阴阳钱,摆上了卦盅,用手指那么一弹,阴阳钱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然后落进了卦盅里。
阳卦!
卜完了卦,该出门吃早饭了。
一上午过去了,没人来找我,我当然也没有把时间拿来浪费了,而是继续在那里研究起了师父传给我的书。
之前我太侧重看相了,测字这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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