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租水电什么的,都是初一哥你在负责。再则说了,平时的花销,也都是你在管,我拿钱来没用。”易八没收我递过去的四百块。
“开个张赚八百块,虽然不能说钱少,但来问卦那曹小丽,是个心术不正之人。这张开得,很是让人遗憾啊!”我道。
“刚才你念的那打油诗,是个什么意思啊?”易八问我。
“我都念得那么清楚了,你还没听明白?”我白了易八一眼,说:“意思是曹小丽本来应该是有男朋友的,但却勾搭了一个有钱的老男人。她的想法是,先嫁给那老男人,等老男人死后,分到了钱财,再重新嫁给现在的男朋友。如此一来,她就可以钱财和人才兼得了。”
“这也可以?自己的女朋友拿给一个老男人睡,她现在那男朋友能愿意?”易八问。
“现在这世道,有的人为了钱连灵魂都可以出卖,更何况身体?”我笑呵呵地接过了话,说:“单凭曹小丽脸上透出来的那股子魅劲儿,就可断定其绝对不是那种冰清玉洁的女人。睡过她的男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厉害啊!初一哥。”易八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道:“这个你都能看出来。”
“要连这么点儿破事都看不出来,还当什么相人啊?”我笑呵呵地回了易八一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再过半个小时,就十二点了。守了一晚上,除了曹小丽之外,并没有别的客人上门。
新地址开张第一天就接了一单生意,不能说好,也不能说坏。开门做生意,只要开了张,那就是好兆头,没必要去奢求太多。
转眼就到十二点了,别的那些店子,陆陆续续地关门了。
“咱们是再守一会儿,还是关门啊?”我问易八。
易八打了个哈欠,道:“折腾了整整一个白天,又守了一个晚上,我早就想睡觉了。今天这架势,就算继续守下去,应该也没生意了,咱们关了门,上楼休息吧!”
大卧室住着就是舒服,在躺到那软软的席梦思上之后,我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仿佛听到窗户那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什么东西?
我睁开了眼睛,往窗户那儿一看,发现有一条蛇,正探着脑袋,在往屋里爬。
蛇这玩意儿,我从小就比较怕。一看到那家伙,我立马就吓得“啊”的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初一哥?”易八应该是听到了我的叫声。
在一阵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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