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因此叫他改天把霞菲带到心生阁去。”我说。
“我走之后,齐总跟你说了些什么?”宋惜有些好奇地问我。
“除了男女之间那点儿苟且之事,他还能说什么?”我白了宋惜一眼,没好意思跟她细说。
“我就知道他那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你可不能跟着他学坏了。”宋惜用手轻轻揪住了我的耳朵,问:“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要敢说没听到,估计耳朵得被宋惜活生生地揪下来。
宋惜把我送回了她们公司楼下的车库,因为我的破面包是停在那里的。
“齐总要是有什么消息了,你可得告诉我啊!”在我开着破面包就准备离开的时候,宋惜对着我说了这么一句。
“你对那齐总好像挺关心的啊?”我半开玩笑地问道。
“就只是好奇而已。”宋惜说。
回到封阳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了,破面包刚一停下,我就看到易八那家伙了。
“初一哥你去哪儿了啊?”我去市里的时候没跟易八讲,因此他自然不知道我跑到哪里去了。
“宋惜给我介绍了个看相的业务,我去了趟市里。”我把那厚厚的信封摸了出来,道:“今晚这一趟,把未来好几个月的生活费都赚出来了,咱俩又可以吃香喝辣了。”
“上次从沟子村回来之后,我总感觉不对。”易八皱着眉头,说:“这么多年来,我从未被鬼怪迷惑过,在地藏宫里,我居然中了招。直到现在,我都没想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地藏宫那里本就不简单,想不通也是正常的。”我怕易八钻进牛角尖里面去了,因此对着他说了这么一句。
“要不初一哥你陪我去趟三合园,咱们去找白夫子问问。”易八说。
找白夫子问问?对于地藏宫,白夫子知道的肯定是比我和易八要多的,去找她问问,倒也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行!”我点了下头,道:“咱们这就去吧!”
易八上了车,我立马就掉了头,开着破面包朝着三合园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晚了,白夫子没有抚琴,今晚的三合园静悄悄的。除了很安静之外,院子里还黑灯瞎火的,一盏灯都没点。
“白夫子,你在吗?”
大门没有用门闩别着,我轻轻地一推,便“嘎吱”一声,把那大门给推开了。
“我都睡了,这么晚了,你俩来干吗啊?”是白夫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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