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带着抱怨的口气说,“我昨晚吃了一袋鸭舌小吃,但是我能明显察觉出它的舌头在品尝我而不是我品尝它,现在那舌头正在我体内寻找出口……”
“祝你的拉的愉快,我得去上班了。”
我走到二楼发现那对神龙见首不见尾夫妇的住户门前已经满是灰尘,上面的封条已经布上了蜘蛛网,大蜘蛛生小蜘蛛,若是没人打扫恐怕蜘蛛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时至今日仍不知为何这间屋子会被查封,坊间传闻多种多样,一说是这对夫妻贩卖壮丁制鸦片,一说是这里是黄色直播间的大本营,另有人窃窃私语说这对神秘夫妻可能就是南大碎尸案的真正元凶,小区住户们一时间人心惶惶之余又纷纷赞扬民警同志的抓捕行动。一楼的麻将场已经开始人声鼎沸、声声入耳,老人们聚集在这里搓麻将搓到天黑,日落而休息、日出搓麻将的老年生活令人感叹不已,听他们说那谁谁又没来,一打听原来是心脏病去世了,生活真是无情,搓一天少一天。走到楼下的我对于怎么去上班而犹豫不决,昨天花百元大钞给小四奥迪车加的油然后开了二里地就弹尽油绝了,不过小四坚信不是油箱漏油的问题而是加油站的小哥以次充好、偷工减油,因为结论未定所以我索性还是骑自行车去好了。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我狂骑600米之后就停下了,住的地方和上班的地方离得近就是为数不多的人生喜事之一。我决定在公司外面的摆摊那里吃点面条,其实西关区已经禁止摆摊了,可能是因为这个地点是漏网之鱼,也可能是城管考虑到摆摊老的年龄而没有贸然出手。摊子这边有很多人,其中一个左牵大黄狗、右牵哈士奇的中年秃头大叔坐得离我最近,现在他笑呵呵地两手拿着手机看《少女日记》看得不亦乐乎几乎完全忘记了狗的存在,在我告知他牵好狗绳之后他信誓旦旦地说他家的狗不咬人,那些得了狂犬病而爆亡的人可能被咬前都听过狗主人讲过这句话然而现在怕是已经含恨而终了。我搬到了距离大叔最远的一个位子,这时我旁边桌上的是一男一女,男方的手不停地对女方上下其手,女方的手不断地抗拒男方的那难以抗拒的大手,她只是想要做个朋友而已,而他明显想要的更多。
“老伯,来碗鱼丸粗面。”我对着在人群中不断穿梭的大伯喊到。
“没有鱼丸。”老伯迈着大步走过来,面无表情地说。
“虾丸粗面也行。”
“没有粗面。”
“虾丸细面有没有?”
“这个可以有,我给你去做。”老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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