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请自重。”
我一路狂奔到了二十号楼的楼底下,一楼麻将馆的嘈杂声掩盖了我急促的呼吸声。总会有一天,我会找到一个真正爱我的女孩,然后我带她到山脉与大海相连的地方,盖一个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偿所望,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回到三楼的家然后打开高压锅炖鸭子。我捅了好几次终于将钥匙捅进了钥匙孔里,房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熟悉,客厅门前还放着猫笼子,只是我养的黑猫已经不见很久了,它就像街边叫卖的小贩一样,每当你出去都找不到他们的踪迹。房间墙角堆着一箱快递,是老妈从老家里寄过来的,我却没有半点兴趣打开它,除非它里面装着一个属于我的崭新的童年。阿杨正在敷黑色的面膜,有次阿杨敷着面膜去下楼倒垃圾,把一楼打麻将的老太吓出了心脏病,结果老太走得并不安详。小四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猫和老鼠》,汤姆猫被杰瑞造的炸弹炸成了粉片,可怜的汤姆不得不一片一片地把自己重新拼起来。
“哇,你汗流浃背的样子就像一根在太阳底下被晒到臭掉的意大利香肠。”小四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说。
“现在外边是四十度的高温,楼下的哈奇士都中暑瘫痪在地了,”我故意顿了顿,“小四,你明白人生当中有时候总会发生一些你想象不到的事吧。”
“我想是的。”小四似乎仔细地思考了下然后露出了纯真的眼神。等明早他开车出门时,我想他就能明白我此番话的意思了。
“嘿,阿杨,你不猜猜看我今天买的什么晚餐?没准是个惊喜呢?”我顺手把鸭子放到了锅里。如果动物保护主义协会的人看到此情此景,估计要用大刑伺候我了。
阿杨以一副闭目养神的姿态说:“我可不喜欢惊喜,毕竟我家的谷仓当年就是被精神状态不稳定的帮工给放火烧掉了。”
“我觉得……”门外一阵轻微却带有摩斯密码般节奏规律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精心准备的却没有什么大用的安慰之言,我只得悻倖地去开门,嘉宝赫然出现在了我的近视镜面前。她头发上的汗水就像野餐上的西瓜一样多汁,一身的白衣将娇小的身材裹在了里面。
“很抱歉我来晚了,本来按照约定,六点钟就能准时逃离医院的,但是下午五点四十五分的时候我不小心拔错了病人的牙齿,我不得不重新又拔了一遍。”嘉宝红着脸说。
“没关系的,都习以为常了。”我曾三次与嘉宝共进晚餐,当然有一次我们没有坐下来点餐,姑且算两次半好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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