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里掏出一根大香蕉来,下一秒就倒地扑街了,最后还一脸微笑地淹死在了酒缸里。”
重新识别故人的酒保喜出望外地拍了下我的肩膀,差点一巴掌把我拍在地上。他敬了我一只兰州烟:“哎呀妈呀,你这也忒身残志坚了,都瘸成这副德行了,还千里迢迢地来喝一杯?咋的,神机妙算的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了,所以你来喝最后一杯上路酒?”
“兄台此言差矣,兄弟我其实只是路过。”
“那路过就不要错过了,”酒保把粗壮的手臂搭在我的肩上,顿时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走,我请你喝一杯5块钱的扎啤,说好了我请啊,你小子可别跟我抢单,咱这‘上刀山,下油锅’的交情值这个价。”
这时一对情侣拦住了我们的不归路,长发的男方叼着只剩烟屁股的烟,短发的女方则把超短裙往下拽了拽。吊儿郎当的留着猥琐小胡子的男方对酒保说:“老哥,你这还有润滑油一类的吗,最好是内服外用的,不要薄荷味儿的,否则我的舌头会过敏的……”
“我这一本正经的正经人怎么会有那种东西,我旁边这位老王虽然内心有点不正经,但从外表上看也算得上是个衣冠楚楚的伪君子。我们自然是都没有。”酒吧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望着情侣渐渐远去的背影,酒保先是往地上吐了口黄色的浓痰:“呸,上次这混蛋用了我半瓶油,甭说请我吃满汉全席了,连句‘谢谢’都没得。做人怎么能贱到如此地步,你说是吧,老王?”
我一屁股坐在了快要散架的高脚椅上,如坐针毡地等酒保去给我做那杯免费的扎啤,突然我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发现位于我前方一米处的假皮沙发上坐着一个气场异常强大的人,他就是西关最著名的家,著有《西关人在日本》和《在日本的我与在日本的她不得不说的那一夜》。这位炙手可热的家在故事里描写了一个浓情蜜意的日本女人在非传统的地点场合,开放地表达她如漆似火的情感,比如在河边和井口处,后来她的两个儿子分别叫:渡边小友,井上大友。
我终于一鼓作气地鼓起了勇气朝他走了过去:“这位戴金丝眼镜的翘着二郎腿的作家先生,您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之气,您的全程尿点十足,甚至都治好了我的不尿之症。我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滚滚黄河一发不可收拾。改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不如我们烧黄纸、斩鸡头,歃血为盟,结拜为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可好?”
穿着黑白相间道袍的作家猛然站起,先是来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后空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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