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得伤到了病人的前列腺。一方面是因为病人的牙根太深了,一方面就是嘉宝的手劲十足。
电梯门一开,里面的壮汉悍妇们便蜂拥而出,像是一群盛装打扮的吸血蝗虫来超市打折区进行掠夺和摧残的。
我轻轻地拉了下嘉宝的衣袖,鬼鬼祟祟地对她说:“真不是我在脑补,我觉得有人在偷偷摸摸地跟踪我。”
嘉宝面不改色地说,“别神经大条了,你屁股后面有几万个顾客呢,”随后她又可劲地推了下我的肩膀,“你看前面那是谁,之前想和我百合的那个谁。”
我顺着嘉宝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望去,只见雪儿正左顾右盼地挑选卫生巾,最后犹豫不决的她选择了大流量护翼型的护舒宝。
雪儿之前是位不折不扣的十全十美的丽人,身材发福发得一发不可收拾后,她变成了十全九美。她的健身效果也不甚理想,除了胸明显是瘦了之外,别的身体部位哪都没有变化。
梳着马尾辫的雪儿今天戴了天蓝色的发卡,上半身是水蓝色的牛仔外套,下半身是浅蓝色的瑜伽打底裤。远远望去,活像是海边那快乐的蓝精灵。
嘉宝遇见故人甚是兴高采烈,摇身一变成了意志力不坚定的小铁块,被雪儿这块大号的磁力无限的吸铁石给吸了过去。
我这条诡计多端的老狐狸一见状,赶忙一把拉住了嘉宝:“我其实很乐意隔三差五地请雪儿过来坐坐,但是每个月脾气暴躁的那几天得除外,现在雪儿明显正处于那几天当中。”
嘉宝像拔河那样拔着我走,拗不过她的我被牵着鼻子来到了女性专区这里,她吃惊地说:“卫生棉条涨价了?”
站在一侧地静如处子的雪儿回道:“可能超市商家觉得有商机,可以趁着女性来月事时捞一笔走人。月事就像是女人身体的抗议,虽然每个月固定地只抗议一次,但是却情绪激昂地持续五天到七天。”
对女性用品大开眼界的我恍恍惚惚地说:“听起来像是胡扯中的鬼扯。”
雪儿耸了耸宽到能让小四一屁股坐上去的肩膀:“事实就是如此,我正处于天雷地火的生理期,身为东北妞的我如同东北的黑土地一样,只要播种,啥都能长。”
一旁红着脸的嘉宝插话道:“听了真是让人羞愧致死。”
我略加思考便不假思索地说:“从生理上,羞愧致死是不可能的,因为肾上腺素……”
嘉宝伸出散发着浓烈指甲油味的食指来,按在了我叽叽喳喳的嘴唇上,示意我识相地闭嘴。而众所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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