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音,不像是正宗的南蛮子。足下该不会条来自北方的狼吧。莫非就是天津,就是卖狗不理包子的那座城?”
我双手抱拳道:“正是。自来本是津门男,家在虾蟆陵下住。”
大叔一听就眼里泛光:“一曲肝肠断,何处觅老乡。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大虾不认识小虾呀,我也是虾蟆村的!”
“那真是忒他妈的巧了。不知老乡曾记否,咱们村口一直都有恶狗狂吠,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家养的。”
“那狗我娘养的,后来在一个月黑风高夜失踪了,再后来听说被人炖成狗肉火锅了。该不会就是你炖的吧?”
我赶忙擦了下脸上的汗:“不是我炖的。”
“不是你干的,那你脸红什么?”
“容光焕发。”
“那现在咋一看,怎么又黄了呢?”
“出门防冷涂的蜡。”
大叔遂放下了疑心,口若悬河道:“他乡遇故知,知交半零落。加个微信吧,今天我请你喝一杯,改天再请你吃狗不理臭豆腐。”
“那小弟我可就糊涂一回了,这请客顺序是不是弄岔了。为何不是今天请我吃狗不理,改天再请我喝一杯呢?”
大叔不再多言,开始了国际影星范儿的战术后仰,他“啪啪啪”地三次对掌后,酒保像草原上的健马一样“哒哒哒”地跑了过来。
酒保俯首帖耳地问:“不知酒吧老板您有何吩咐?”
“给这小兄弟和这位小美女,来两杯本酒吧最好的——兑水的假酒。”大叔吩咐完,就潇潇洒洒地退场了。
我脑中充满了疑惑:“天津人跑到西关来开酒吧,那岂不是会赔得丁子裤衩都不剩?”
兑酒的酒保偷偷摸摸地解释说:“这酒吧是他和一群大腿们合伙非法集资开业的。”
“那不知这酒吧有几条腿呢?”
“三条腿呗,”酒保将兑好的酒水推了过来,“刚才那大叔还是中间那条最大的大腿。”
我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我已了然。那么哪里才能举报你们这酒吧呢?”
酒保紧张地开始唠起了家常:“瞧您说的,太见外了。你和旁边这位美女是如何发展成男女关系的?我还以为你和那个矮冬瓜的小四得一块住一辈子了。”
“在里主角都是自带光环的,杨过被砍了手臂,跌下悬崖这都能不死。凭什么我不能给自己安排一个女友,然后敲锣打鼓地昭告天下呢?”
一边的嘉宝掐了一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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