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的小四仔细琢磨了下阿杨的语意,抬起屁股来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随即又一言不发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阿杨对着镜子开始梳妆,他用纤细的手把后脑勺红色的头发扎成了马尾辫,接着他自怜自艾地说:“你们白天都去上班,留我这孤家寡人在屋子里,现在我总能体会到军嫂有多不容易了。”
“若是一个人寂寞得厉害,你不考虑下买个充气版的带有震动功效的玩具之类的吗?”小四坏笑道。
阿杨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小四一句:“我听说西关东边新开了家没有盲人的按摩店,情侣按摩半价,所以你和人家可以组成一对同去的鸳鸯。”
坐在小四旁边的雪儿掏了掏耳朵,露出了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你知道我是小四的野蛮女友,并且此时此刻,我正和我家的小不点坐在一块儿吧?!”
阿杨不以为意地对着小四的方向摆了下手:“只是个不成熟的建议罢了,无伤大雅。”
我像个牵红绳的屡牵不爽的月老一样,旁敲侧击地问:“世界那么大,阿杨你不想出门去看看?就是经常去老人们跳广场舞的地方遛个弯啥的,万一天公作美让你邂逅一段没有结果的姻缘呢?”
“林中太多鸟,海中太多鱼,”阿杨的左手翘起了兰花指,“人家还没有决定把小心房给谁,就像是楼外青楼里的红娘一般,还未等到她的归人。”
空中偌大的明月将柔和的光芒撒进了我们的屋子里,窗外有着满天的繁星,星星们低低地悬垂着,似乎伸手即可触及。
远处传来悠扬的琴声,给这寂静的夜晚又增添了几分柔情。琴声时而低回、时而悠长、时而奔放,似乎在倾诉着弹琴之人的绵绵岁月。
楼下乘凉的人把家里的老式播放机抬了出来,摇摇欲散的机器开始放起了音乐:“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当听到“爱在月光下完美”的时候,小四开始对雪儿那看上去肥而不腻的身体毛手毛脚。
脸色红润的雪儿欲拒还迎地说:“不管你心中认为的前戏有多长,加上三倍。”
“那是自然,我可是前戏之王,”小四搂着雪儿朝着卧室走去,然后侧着头对她说,“所以我这次还是扮演心律不齐的心脏病人,你还是进行身体检查而不收费的医生?”
望着他俩的身影消失在房门之后,略有所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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