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窝、鸡舍、小茶亭、大客房、正房、二房、厨房、茅房……
步入客厅之后,天娇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不正宗的碧螺春茶。
手握着不知名小玩意的天娇说:“老王,我这有瓶祖传的清凉油,在胸口处涂抹一些可以保你酷爽清凉。”
白里透红的细手奔我胸口而来,我赶忙格挡住了天娇的手:“姑娘的好意心领了,一会儿我自己动手即可。”
天娇露出了尴尬之笑,伸在半空中的手也止住了,而后只好将可疑的清凉油放在了红木制成的茶桌上。
“对了,”将聊天进行到底的天娇又打开了话匣子,“我买了一张新的弹簧床,我一直想知道那床能承受住多大强度的蹦哒。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所以,想不想具体地去实践一下?”
望着天娇满含秋波的眼睛,我不禁为之一惊:“你是不是喝多了,假酒害死人呀。”
坐在竹凳上的天娇又把凳子往我身前移了两寸:“人家可没醉。其实我攻读过心理学,我自诩能读懂所有男人的心思,你知道为什么嘛,因为他们心里想得都是一件事……”
“有的时候,女人的猜想也不见得都是准确无误的,”我把天娇不请自来的左手从我的手臂上移开,“我说姑娘,你是不是该交一个男朋友了?”
脉脉含情的天娇闺怨地言语道:“单身久了,生人不敢开口,熟人不敢下手,没有了一见钟情的资本,更缺少日渐生情的条件。躲得过对酒当歌的夜,躲不过四下无人的街,我期盼着一位体贴的老男孩能看穿我的逞强,让我卸下伪装,带我走进他温暖的心房。”
面露苦色的我支支吾吾地回话:“你这……没这么严重吧?!”
欲壑难填的天娇倾身过来:“急如星火、如箭似弦呀。”
我急匆匆地赶忙起身,防止两个人的身体撞到一起:“姑娘自重,我已经有位称心如意的女朋友了。”
“这本是个灯红酒绿的开放世界,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从一而终、长相厮守呢。你看看外表那些多如牛毛的表面夫妻,实际背地里各自夜夜笙歌,难道不是么。”天娇温热的语言从樱桃口中飘了出来。
我闭着眼循循善诱地开导道:“这开放的是人心,不是这大千世界。佛曰‘耳根清净,四大皆空’是也。”
天娇不甘道:“你说四大皆空,却紧闭双眼,是为何故。要是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相信你两眼空空。自己都不敢睁眼看我,还说什么四大皆空呢?”
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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