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益。”“至于这东西到底可不可行,妾身会亲自盯着工匠们去做……”柴熙春明显管家婆上身了。
杨延昭劝解无果,索性就随她去了。反正不管柴熙春怎么折腾,最终获益的都是自己人。
杨德政作为左补阙,平日里除了上书言事,弹劾百官之外,基本上没有其他的工作。现在杨延昭也没有官身,闲暇的时间还是很充裕的。下午的时间,柴熙春去酿酒作坊了。
杨德政一个人在东院里习练武艺。双手练习端枪,气力明显增长的比单手要快许多。他能感觉到,双手的力气明显达到了百斤。这副身体本来就是练武的胚子,习武进境远比一般人要快。端枪一个时辰。
杨德政浑身一抖,扔掉了石锁,双手持虎头乌金枪,猛然扎出。枪身犹如一道闪电,又似一条线。一闪而过。在杨德政身前,竖立着一根七尺高,两尺宽的圆木柱。虎头乌金枪从圆木柱上一穿而过,在上面扎出了一个深坑。
“唰~”“啪~”
拔枪,圆木柱四分五裂,散落一地。“还算你勤勉,没荒废武艺。”一道声音在东院月亮门口响起。杨德政闻声望去,瞧见杨延昭一身黑衣劲装,如枪而立。“孩儿拜见爹。”杨德政收枪而立,抱拳拜见。
杨延昭黑着脸今了东院,沉声喝斥,“听说你近几日,惹了不少祸事?”杨德政一愣,心头略微有些愕然。他大概猜到了杨延昭的来意。他没料到,高处俊居然真的会去找杨延昭。朝堂上政治博弈,输了就是输了。下次找回场子就是了。
找家长这种事,是小孩子打架打输了去告状的方式。高处俊这种处事方法,真的很跌份。杨延昭开口问了,杨德政不敢不答。略微拱手,道:“孩儿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身处左补阙之位,自然要担当起应有的职责。”
顿了顿,又道:“孩儿近日确实弹劾了几位朝中重臣,但都事出有因。孩儿之所以弹劾他们,皆因他们立身不正,作出了有违朝廷法度之事。如果爹您认为,这算是惹祸的话,孩儿无话可说。”君子欺之以方。似杨杨延昭这种忠贞耿直的人,杨德政只需要把大道理摆在他面前,他就会屈服。
果然,杨延昭听了杨德政这话,态度明显缓和了几分。“大郎,你虽年幼,却已经身居要职,而且又分署文官,文武有别。爹一辈子征战沙场,战场之事,爹无一不精,可是文臣之事,爹了解甚少。
爹没办法教给你文臣的处世之道,自然也不会去指责你做的对不对。爹只希望你,在面对将门的时候,留一点情分。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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