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默点了点头:“达·芬奇还是艺术系雕塑学的奠基人……这么一想,你是不是就平衡了许多?”
平衡了个锤子啊……我他妈更失衡了啊!林异汗颜,心说当初课本里提到的那帮子家伙,怎么如今越看越迷了呢?
不过有一说一,难怪当初文艺复兴时期搞艺术的那些启蒙者,不但画的一手好画,就连雕塑和建筑无不精通,原来从那个时候起,「艺术」这一门学问,就远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啊!
林异这会儿都有点怀疑了,卢浮宫的存在该不会就是艺术楼里提到的那种所谓「画廊」吧?
布满了艺术大师的作品,而每一件作品……都他妈是携带着超凡特性堪比老旧煤油灯的那种玩意儿?
表面上看是《蒙娜丽莎的微笑》,实际上对于夜行种来讲是《死神的微笑》?
老默还在科普:“《日心说》……最初就是「使徒」们提出来的,但那时候……算了这个知识点太超纲了,总之最初的《日心说》是使徒们对于污染根源的一种探索,但却一不小心流传出来了,与后来的《日心说》不是同一种领域的说法。”
“科学上的《日心说》,只不过是一种故意操纵舆论从而在那个事情形成对应‘锚’的一种大事件罢了。”
老默如数家珍地科普着,甚至有点科普上头的感觉,而林异则是开始时不时地扫一眼手表。
老默是不急,但他却有点着急了。
倒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老默他科普归科普,怎么还是到现在还原地不动呢?
“那个……老默。”林异忍不住叫了一下老默。
老默回头:“怎么了?”
林异抹了一把汗,小声问道:“虽然我不是很懂,但还是想冒昧的问一下,咱们……不用动吗?我是说,我们离开归海潮之后,就这样在这边干等着?”
刚才老默说了一句“跟我走”,然后带着他一头扎入了迷雾之中,但是没走多远就又绕了回来,就像是出去巡逻了一圈一样。
老默闻言,眉眼微弯,点了点头:“不错,只需要像这样等着就行了。”
“哦?”
老默道:“你可以这么理解,一台机械的内部,尽管存在着大量运行之中的零件,但有一些东西的位置是恒定不变的,比如那些基础的框架,又比如,固定框架的……螺丝。”
老默丢掉了手中的枝丫,轻轻地抚摸着报废路灯杆上那些残缺不全的红色油漆编号。
“这些路灯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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