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法子赚点钱,拿什么养活你们这些客卿、长史。”
林缚道:“既然做了殿下的长史,日后这些事,就交给我来操心吧。”
赵隶笑道:“那敢情好。交给你,我也放心。”刚要拿起一个蜜饯,突然想到什么说道:“不对呀,你绕来绕去,说了这么多,还是没回答我最初的问题,为什么要瞒着我们认识的事情不让我母后知道啊。”
林缚神秘地一笑,说道:“日后殿下自会知晓。”
林缚走后,赵隶叫来侍女,将剩下的食物统统倒掉,用过的茶杯器皿也全都扔掉。用上等的湖州棉巾擦干手,让服侍得下人都出去以后,赵隶掀起墙上挂着的一幅画。画的背后,竟是一组浮雕的八卦图。按照特殊的顺序在八门各点一下之后,一道暗门在墙上出现,赵隶闪身走了进去,将门关好,暗门合上的时候,刚好将那幅画震落下来,回到原位。
暗门内很亮堂,仔细望去,竟是点满了儿臂般粗细的蜡烛,却闻不到半点呛人的蜡油味。一个中年男子坐在几案前,正在看书。
赵隶在他的对面坐下道:“如何?”
那中年男子摇头道:“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自我陶醉。我当他能有什么新意,无非是故弄玄虚那一套,话讲的似是而非,大包大揽,自吹自擂,不堪大用。”
赵隶道:“好歹也是你的亲戚,这么不给留面子?”
中年男子道:“亲戚,狗屁的亲戚。姓林的光是直系,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更何况一表八千里,哪还有什么情分。要不是当初女儿求我,收留这个父母双亡,在林家宗族混不下去的穷书生,他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如今倒好,文才没见涨,这阴谋诡计倒是有长进。”
赵隶道:“先生,眼下我们还需要这么个人,在前面做做样子。蜀州的生意黄了,如今得找其他的进项弥补亏空,这些事,他若能拿的起来,就先用他吧。”
中年人不置可否道:“大智慧去做官,小聪明做生意,他呀,这辈子就是个小富即安的命。”
赵隶笑了笑。
中年人换了个话题:“再过数日就要出仕了,有没有想过去哪里。”
赵隶道:“但凭先生做主。”
中年男人沉思片刻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半年之内,会有大事发生。届时你们几个的身份,就不只是一个如同摆设般的皇子了。如果你愿意,我希望你去鸿胪寺。”
赵隶疑惑道:“鸿胪寺?我去鸿胪寺干什么?一不管钱,二不管兵。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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