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很。
“念卿姑娘,我已说过,这次前来,只是单纯的探望。至于姑娘之前所言,就当作没说过吧。你自不必多心,我也未曾上心。既然两位姑娘都没什么事了,我们就先告辞了。”张不周站起身来,示意众人离去。
宋念卿低声唤了一声公子,却终究没有挽留。
宋念卿的房间里,她一边缝着衣服一边说道:“你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不似白日里姐妹情深的样子,宋思思一脸冷漠道:“怎么,你觉得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宋念卿道:“他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至于如此?”
宋思思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双目圆睁,又像担心隔墙有耳般以很低却足够尖锐的声音说道:“宋念卿,你不是吧,真要我揭穿你吗?他上次来,说自己叫张周,敢在康乐坊闹事以后再来还平安无事的人,他姓哪个张还需要我说的那么清楚吗?除了那个在剑南道,在蜀州一言九鼎的张,除了那个应该被千刀万剐挫骨扬灰的张,还会有别人吗?”
宋念卿如遭雷击,面如死灰。
宋思思却不饶人:“怎么,是揣着明白当糊涂被我揭穿感觉羞愧了,还是那刚刚悸动的春心被我掐死觉得伤心啊。宋念卿啊宋念卿,想不到你堂堂一个嫡女,还不如我一个庶出的。”
宋念卿还是说不出话。
“无论你是哪一种,你都给我记好了,第一,我不允许你丢了我大宋的脸面,堂堂公主,搔首弄姿,卖笑侍人,若上次不是我生病,我必先杀你再自杀,你怎么对得起父皇。第二,如果有可能再见到刚才那个男人,你要亲手杀了他。”
宋念卿终于开口:“你讲了那样的话,他的态度你又不是没看见,怎么会再见。”
宋思思走到她身前,端起她的下巴:“这么倾国倾城的一张脸,他怎么会被我几句话就吓跑呢?倒是你,到时候,可不要舍不得下手哦”
宋念卿咬紧牙关不作声。
宋思思转而面向铜镜,嘴角带笑但目光阴狠地指着镜子里的脸说道:
真美啊。你看看我,像不像被张韬吊死在城门的父皇母后?
燕洵从康乐坊出来以后,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将此事报告给刘表知晓。作为新近调转来的顶头上司,若是刚结识便留下秘密,倘若日后被人说破,肯怕不好相处了。
听燕洵说完,刘表没急着发表意见,反倒问了一个有意思的问题:“燕知事,那吵吵着要你抓人的老鸨,有什么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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