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掏出一个香囊,上面绣着一只鸟。
张不周接过香囊:“咦?这不是我上次见过的那个香囊,绣了一只鸭子的那个。”
白露作势要抢:“人家都说了是白鹭,白鹭,你要是不喜欢就还给我,不送你了。”
张不周将香囊高高举起道:“送我的?”
白露抢不到,坐在椅子上生闷气:“还能是送谁的。人家知道你生辰,特意去学的女红。你还来取笑人家。”
张不周翻看着香囊,确实是初学者的手艺,难怪自己会将白鹭当成鸭子。自己也看白露绣过,只是没想到是送给自己的。见白露抱着胸气鼓鼓的样子,张不周道:“好啦,是我眼拙没看出来。白露姑娘亲手绣的香囊,我怎么敢取笑呢。你放心,我一定随身佩戴。”
白露心内欢喜,嘴上却道:“谁稀罕,爱戴不戴。”
张不周想将香囊戴上,可是别别扭扭地怎么也戴不好,白露一边念叨着真笨,一边伸手给他整理好。
戴好香囊,夸张地摆了个造型,白露看着不禁笑出声。
“不生气啦?”张不周凑到白露身边,紧挨着坐下。
白露站起身“挨这么近做什么。不怕你的宋姑娘知道了生气。”
张不周摸了摸鼻子:“好端端的,又提她干什么。”
白露哼道:“你不知道吧,那叫宋念卿的,跟公子是同一天生辰呢。”
与张不周同一天生辰的宋念卿,没空也没什么资格去过生辰,她正一边受着宋思思的狂轰滥炸,一边在纸上誊写自己能想起来的制糖之法。
宋思思双目通红,咬牙切齿地骂道:“宋念卿,你个杂种,怎么,就那么喜欢那个小白脸,连新宋国的国之秘宝你都拿出来,当嫁妆啊。”
宋念卿置若罔闻。
宋思思冲上前去,将她写到一半的纸团作一团,直接塞进了嘴里。宋念卿转过头来,平静地看向她。
宋思思在她面前嚣张惯了,往常宋念卿都是逆来顺受,眼下虽然表情平静,可是却让宋思思感受到了莫名的压力。
“我之所以会将秘方拿出来,不是像你所说的什么嫁妆,也没想给自己谋一点的好处。我和谢管事谈过了,以秘方做担保,换你自由。”宋念卿淡淡道。
宋思思愣在当场,一脸的不敢置信。
“当年的事,已是当年。那会儿你还小,亲眼见到父母死去的惨状,又在康乐坊受人欺侮,因此戾气深重,这些我都理解。我只是想着,你是不是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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