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安县,肯定早就把衣服换掉,重新乔装打扮了。”
张不周道:“都安县跟别的县又不一样,有那么多分在各个地方的镇子村子,西凉人来过以后,不是就剩南城北城了吗?南城是我国公府的庄子,北城只有吴家人,这种情况下找几个陌生人还不好找?”
靳川道:“哎哟我的张大公子,你说的那是老黄历了。西凉人退去后,商队恢复了不少,再加上新堤与河道同时开工,每日光是往这边运送材料的车辆就得上百辆。更不用说见着有生意做凑过来的小商小贩,那就更多了。现在县城里走上一圈,都是生面孔。”
张不周倒是真没注意,看来劳动密集型产业果然能够带动经济快速发展。眼下这种情况,想要靠县衙的差役和自己手底下的人秘密打探,恐怕没什么效果,若是大张旗鼓地调动人手,只怕会打草惊蛇。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跟手底下的人说一声,注意着点。”张不周嘱咐道。
靳川笑道:“放心吧我的大公子,你交代的事情我肯定上心。今天不走了吧,咱们两个喝点?”
张不周摇摇头:“出门前祖父交代了,过年没给家父请安行礼,既然来了庄子上就不能再失了礼数。再者,我刚满十八岁生辰,按照习俗还得请父亲赐下一块玉来。”
靳川这才注意到张不周的佩剑:“你不说我都没细看,这是节度使大人送你的?看样子就知道一定是把好剑,快让我开开眼界。”
张不周满脸写着拒绝:“乱看什么,你又不懂剑,能看出什么来。好好当你的县令吧,我走了。”
靳川送别张不周,“啧、啧”了两声:“说我不懂剑,我看你小子也是个花架子。”
尽管是在县衙,陆升也没敢掉以轻心,一直把守在门外。倒是不知情的白露,即便是在县城的街市上也逛的很开心,大包小包的又买了不少,将车厢塞得满满的。
“我说你们女人为什么都这样,见到街就要逛,逛起来就没完,一买就买一大堆。”张不周推了推身边的包裹,挤出一个舒服的空间。
白露笑道:“公子不懂,这是女儿家的快乐。话说公子还认识哪个女人像我这样买东西的?我怎么不知道”
被白露审视的眼光盯得发毛,张不周硬着头皮道:“我听三叔说的,谢姨也是这样子。”
提到谢意,白露没来由地叹了口气。
张不周看她小脸蔫巴巴地,不由问道:“怎么了,好端端叹什么气。”
白露道:“我就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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