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好,请进来吧。”
等到戴着口罩的张不周和秦沧澜出现,程才好奇道:“老真人自打来了以后,一直都是四个徒弟随身,从未听说过你这个五徒弟?摘下面罩来让本官瞧瞧”
张不周道:“程县令,听我师父说,你的表现不错,至少在对鼠疫的管控上,措施还算有力。只是有些手段恐怕用错了,我是来帮你纠正的。”
一旁的衙役听张不周说话如此狂妄,连忙呵斥道:“大胆,就算你是老真人的徒弟,也不可对县尊如此无礼,我看你是想吃板子了。”
张不周没去理会他,从腰间掏出一块牌子,扔到程才的桌子上:“我没有时间和程县令讨论这些小事,看过这块令牌以后再说。”
程才使了个眼色制止住想要动手的衙役,眼下整个富顺县的安危还要系在无为道人的身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五徒弟”没必要得罪。拿起那块令牌,正面是一个张字。
张?哪个张?疑惑着翻过令牌的背面,镇国公三个大字映入眼帘。程才如同令牌烫手一般,直接掉在了地上,当啷一声响。程才哆哆嗦嗦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堂下拱手行礼道:“下官渝州富顺县令程才,见过镇国公府,呃,不知是哪一位大驾光临。”
张不周连忙将他扶起:“小子只是一介白身,当不得大人如此大礼。回程县令的话,小子张不周,家父张二良,家祖张韬。”
张不周自幼上山修道,本来鲜为人知,可谁让去年夏末秋初那场人口买卖案的影响太过深远,张韬有意借拆蜀军的台来给独孙张不周搭架子的小道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即便是富顺县都传得有鼻子有眼,都说张不周纵横跋扈嚣张至极,而张韬对他更是宠爱有加,一言不合就将剑南道大大小小的官员连根拔起了几十位之多。
程才道:“原来是张公子,下官属实失礼了。不知公子为何而来呀。”
张不周拿回令牌道:“我不是说了嘛,大人还是自称本官的好。无为道人真的是我师父,我是为了鼠疫来的。”
程才紧张道:“可是节度使大人已经知道了这边的事,特派公子来问罪的。下官知罪,治下死了上百号人,实在是下官无能。可是下官也是没有办法呀,这瘟疫来势汹汹,连老真人都没有对策,下官就更没辙了。”
张不周无奈摇摇头道:“程大人,你能不能认真听一听我的话。我说了,我是为了鼠疫来的,不是来耍威风的,更不是来治你的罪的,就算你有罪,也会有专门的官员来找你。更何况,就目前来看,你已经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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