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士卒描述着所抓之人的特征,谷雨原本笑着的脸逐渐冰冷,一向平静的眼中居然有杀意闪过,等到那人讲完,谷雨点头笑道:“有劳了。”
那士卒看着谷雨和陆升二人果真听完以后就走开了,不禁暗自称奇,还真是什么人都有,花这么多的钱就为听个八卦。掏出金子正准备找个地方藏好,就听见马蹄声大作,士卒抬眼一看不由呆了,连金子都掉在了地上。
“有人闯城门,快关城门。”士卒虽然一时惊到,好在没忘了本职,和身边的几人并排站好,吼着身后城内的兄弟关城门。
闯城门的正是谷雨等人,只见李大嗣和陆升两骑在最外侧,程耳殿后,白露谷雨居中靠前,五骑疾驰而来。城楼上的士卒闻听叫喊,率先放箭,只是马的速度太快,都落了空。等到冲到眼前,那士卒倒是聪明,挥刀去斩马腿,却被程耳从后方射来的飞刀钉在喉咙上,一击毙命。剩余几人也不是众人的对手,谷雨长鞭在手,卷过一名士卒手里的长枪,一个挥鞭,长枪如龙般飞出,将正在努力关城门的士卒穿体而过,定在地上。手执令牌大声道:“镇国公府办事,阻挡者死。”
快马不停,陆升抄起一个负伤的士卒逼问出巡城兵马司衙门的位置,谷雨心急如焚,若是李欢歌在渝州出了事,不仅仅是张不周要为此背上巨大灾祸,恐怕两国之间都要乱了。现在只能祈祷那个叫刘禄的小头目还没来的做下错事。
刘禄原本只不过是渝州城下边一个县里的无赖,那一年从赌场出来,手风顺的他赢了不少,出门就碰见路边有个女子在卖身葬父,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原本不想管,可那女子不经意地一抬头,却将他的魂魄都勾走了。就这样花了十两银子给那早死的岳父买了一副棺木葬下,而那位美娇娘也就成了他的妻子。
刚开始的一段日子,刘禄倒是收了心,每日守着娇妻,在家里干些散活。可是好景不长,再次进入赌场的他一发不可收拾,不光输掉了所有的积蓄,还欠下了不少的外债。刘禄被逼得东躲西藏没办法,决定带上娇妻逃走,好不容易溜回家门口,却见几个生人在自家门口守着,原以为是债主,可是院子里却传来妻子的呼喊声。刘禄眼睛一红,想要冲进去,却被那几人死死拦下,一顿拳脚下来,命都没了半条。等到院子里的声音渐消,那男人整理着衣服走出来,却不是见过的债主,而是一个当官的。“你就是这家男人,为何这样看着本官?”
刘禄还没回话,妻子拿着一把菜刀从院子里冲出来,没等那人的随从动手,刘禄先冲了上去给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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