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过意不去,但是大人一定要保密。不出意外的话,那女子应当是南唐国主李煜的掌上明珠,南唐国的唯一公主。”
杨一清闻言身形一晃,险些从马上坠下来:“姑娘不要说笑,那南唐公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谷雨正色道:“事关重大,奴婢怎敢妄言,此事实在说来话长,眼下还是救人要紧,等人救出来,如果大人想知道,由我家公子来决定是否告知。”
杨一清道:“对了,刚才就听你提到公子,你家公子是?”
谷雨抱拳道:“镇国公大人的独孙,张不周。到富顺县已经有段日子了,眼下正和无为真人潜心钻研鼠疫的救治之法。”
杨一清几乎要哭出来,陆炳章还自做聪明地打算隐瞒消息没想到人家张韬的孙子早就已经到了,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其他事,尚不可知,只是自己和陆炳章无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找了个理由停下马,叫过一名手下交代几句,无论如何,陆炳章不能不知道此事。
刘禄的院子在渝州城一条偏僻的街上,四周没有几户人家,想来是为了在施行恶行时不被人打扰,才特意买在这里。示意属下上前敲门,半天没人回应,谷雨使了个眼色,李大嗣跳下马来,快跑几步,用肩膀硬生生地将门板撞开。众人进了院子,只见正房都是黑的,没有掌灯,反倒是正方斜后的一间小屋子里有光亮,杨一清迈步进了院子大声喊道:“刘禄,刘禄,给老子滚出来.”
透过窗户,只见小屋子里人影晃动,片刻后一个人走出房间,满脸堆笑道:“姐夫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杨一清大步上前重重的一耳光甩在刘禄的脸上:“谁是你姐夫,管好你的嘴。我怎么来了,你说我怎么来了,我问你,你今天是不是抓了一名女子。”
刘禄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眼中闪过一瞬而过的怨恨,随即又恢复了脸色道:“这点小事怎么还劳都尉大人大驾,确有此事,我怀疑她是南唐的奸细,带回来打算好好审问呢。”
杨一清气道:“就算是疑犯,也应该带到衙门里去下入牢里,谁允许你私自带回家里的。人在哪里?”
刘禄眼睛一转没说话。
杨一清又是劈头盖脸的几巴掌打在他的头上脸上:“本官问你话呢,人在哪里?”
谷雨使了个眼色,陆升斜刺里冲出,直奔刘禄刚刚走出的屋子,只见房间里空无一人。满脸失望地摇摇头,谷雨一下子变了脸色。
刘禄却突然笑了起来:“我的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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