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巨蟒的他笑道:“你们两个的话,都有一些道理。老陆说得对,那位这次出人意料的册封,其中深意耐人寻味。想来现在那位镇国公,剑南道节度使也在琢磨这里头的意图。看似没有朝他下手,但这把快刀真正的落点,我想一定还是剑南道。至于老张嘛,你要记得,和讲理的人,咱们就讲道理,遇上不讲理的,拳头够硬才是唯一的真理。更何况,拳头硬一些,说话的底气也就足一些。”
陆询笑道:“不管那位镇国公如何处置,殿下这次却是实打实的封赏。其他皇子都是遥领,您可是加封秦王之外,实领陇西节度使,统管陇、关、凉三州,这可是独一份。”
身着蟒袍的男子正是凌国的大皇子赵篆,虽然才二十五岁,却已经在战场上历练了七八年,一身的气势远非其他皇子可比,他摇头笑道:“都是些烂摊子,要说行军打仗我还算拿得出手,至于这三州的政事,想想就头疼。眼看就要春耕了,光有土地,连种田的人手都不知道去哪里找。还有士卒们的抚恤,数字我看过了,寒碜的很,得想办法再给战死的兄弟们加一笔,不能让他们死了在地下还惦记着父母妻儿过不好。”
张长弓嘿嘿一笑:“咱们不是关押了近万的俘虏嘛,说好了一条人命八十两,西凉到现在也没回信,不行的话咱们就再降降价,给他打个折扣,五十两,就不信西凉不动心。”
陆询笑道:“好家伙,你张经略真是家大业大,这金口一张,将近三十万两的银子就没了。不行不行,生意不是这么做的,西凉白银稀少,那就让他们拿其他的东西抵。正好咱们关陇军的战马损耗的厉害,不如就让他们拿马来换,一条人命一匹马,对于盛产马匹的西凉来说,不亏了。”
赵篆笑道:“老张说的没错,你这张嘴,真是能忽悠。上好的西凉战马一匹要一百五十两,就算是下等马也要一百两。打仗打得就是钱,西凉这几年几乎是山穷水尽了,就靠着战马的生意从北境那边赚银子,你这一刀下去,西凉王的一条胳膊就被你砍没了。”
陆询道:“做生意嘛,漫天要价,坐地还钱,有得谈就比没得谈要好。看西凉那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上次来商谈的那位使臣,连个屁都放不出来,说来说去就是没个准话,拿我们当傻子,谁不知道他西凉用的是拖字诀,想靠这一万俘虏消耗咱们本就不多的粮草。我呸,回去我就减了他们的供应,凭什么俘虏还吃的那么好,一天一碗饭,饿不死就行了。”
赵篆转过身,指着脚下凉州的土地道:“倒也不必,粮食这东西,说白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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