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得理不饶人,鲜于哀一退,抱朴剑顺势反客为主,右手将抱朴剑握在手里,一招势大力沉的横扫千军,直攻鲜于哀的腰身。见抱朴剑厚重无比,鲜于哀知道不能硬抗,引蛇剑真如灵蛇吐信一般,巧妙地点在抱朴剑的剑尖之上将其弹开。秦沧澜招式用老,还没来得及变招再攻,鲜于哀已经仗着引蛇剑的灵活再次攻出一招,秦沧澜只得撤剑自救。
转眼间二人已经交手两式,程青衣突然转头看向关切地盯着场中局势的李欢歌,语气冰冷地开口问道:“张不周派出的到底是什么人?”
另一位剑术大家宋悔也是皱眉道:“此人虽然招式不甚精妙,但走的是大巧不工,重剑无锋的路子,剑意沛然如大江,绝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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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闲之辈。欢歌,上次在床上好像没见过这人?”
李欢歌咬了咬嘴唇,见二女一起逼问自己,只得说道:“那是秦沧澜。”
“什么?”
两位女子剑术大家惊呼出声,连李煜都惊的张开了嘴。只不过宋悔在震惊之后又变了脸,愤恨和悲伤交织,程青衣则是在惊讶过后,变成了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
李煜道:“秦沧澜不是退隐江湖二十几年了吗,还有人说他死了,怎么会突然出现。”
李欢歌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儿臣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死缠着张不周要教他练剑,从渝州城离开之前,二人已经行了拜师礼。上次母后去接我,想必他是无颜面对,躲了起来,这才没有碰上。”
宋悔脸上凄苦更甚:“我本以为他真如江湖传言一样死去了,没想到还好好地活着。可是我师父她…”说到这里,身为一国之后的宋悔脸上竟如同一个失去亲人的小女孩般流露出悲伤痛苦,深知当年内情的李煜叹息一声,伸手揽住她的肩膀。
李欢歌一脸疑惑,原本以为母后听到秦沧澜的名字后会勃然大怒,可是看她的反应,似乎远大于仇恨。
程青衣道:“当年的秦沧澜何等风流,剑神的名号我从小就听大人们讲个没完。兄长还在世时,对当世的用剑大家做了个排名,将秦沧澜当仁不让的排在第一,对他的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十九州极为推崇。甚至不惜折节相待,多次相邀才请的秦沧澜来青莲剑宗做座上宾。真是没想到,这些年销声匿迹的秦沧澜,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不过,既然是他出手,那名叫鲜于哀的南诏剑客,必然讨不了好去。”
李欢歌摇摇头:“我听他们说秦沧澜当年与人交战落败以后,境界大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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