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一种性格的陆升和惊蛰,也是相互看不上眼。自从惊蛰来了以后,最喜欢开玩笑的陆升也变得高冷了起来。而最最奇怪的,要数两个女人,连没心没肺的白露和最讲礼貌的谷雨似乎都对二人抱有不知原因的不欢迎。
年轻人们的关系不够融洽,原本想从年老的那位身上找补一些,可惜又扑了空。秦沧澜自从拿到花千枝的那幅画和笔记以后,刚开始还笑嘻嘻的,这两天像是才反应过来,整个人郁郁寡欢,每天就借酒消愁,还时不时地吟上几句酸诗,什么“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啦,什么“故人已乘黄鹤去,白云千载空悠悠”,也不知道他这些年不好好练剑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看他喝的醉醺醺还要摇头晃脑地吟诗,张不周着实担心他从马上栽下去。只能跟在他旁边,小心看着他的马不要受了惊。
本来就有两个沉默寡言的,原本爱说话的也不吱声了,两个女人更是闹小脾气一般冷淡,明明九个人的队伍,张不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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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四分五裂,搞成了好几个小团体,偏偏自己是哪里都能接纳,但又都不能彻底容纳进去。只有一个秦沧澜喜欢和自己说话,说的还都是醉话。无奈之下,张不周只好努力地充当气氛调节者,极力缓和着几人的关系。
在这段路程的尽头,蜀州,有另一个人这几天操碎了心。
赵行似乎忘记了自己来到都安县的任务,每天缠着靳川做各种各样的事情。在食堂吃了一顿饭以后,赵行就爱上了这里,得知食堂规定任何人都要排队以后,阻止了准备发火的谭笑,乖乖地拿着餐盘去后面排起了队。饭后找消遣,趁着靳川一个不注意,居然溜到了新堤的工地上,煞有介事地搬了几块石头,知道消息的靳川魂都几乎吓飞了,急忙将他带回来安置好,千叮咛万嘱咐地请他不要再以身犯险了。
也不知道蜀州城的几个大佬到底在想什么,就这么放心赵行带个女人踏西南?宛如好奇宝宝的赵行问题层出不穷,从食堂的设想是谁提出的,到新式住宅是谁设计的,还有新式桌椅,新式门窗,种种问题,最终都会指向一个答案。
“张不周,这个人还真是让本王惊喜不断。说说看,他还有哪些故事。”
靳川无奈之下成为了赵行的自动答复机,这位偷偷溜掉的皇子还真是行事随性。
许抚远看罢送来的求援信笑道:“这个靳川,是不是修堤修傻了,能和一个皇子如此的相处,是他烧高香都求不来的好事,不好好珍惜,还想着让我们帮忙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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