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调皮,最喜欢做蹚河踢灰这些家长不允许的事,奔跑着蹚过烧完的落叶堆,扬起漫天的灰尘,有种别样的快感。不过并不是每一次这种游戏都好玩,看似烧透成灰的落叶堆,可能隐藏着大危险。前世有一次就吃了这个亏,被下面的暗火在脚上燎起数个大水泡,着实疼了好久。
这种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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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堆积物,想要彻底烧透,需要的时间可比预想的要久得多。
临渊剑化身烧火棍,将拦路的障碍一一拨开,幸好哨声没停,不至于丢了方向,费尽力气,总算是摸到了距离哨声极其近的位置上。烟雾中,一个黝黑的庞然大物出现在眼前,张不周仔细辨认了半天,这才看出来眼前的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块巨大的山岩,看样子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山上滚落下来掉在林间,此刻成为了极佳的遮挡物,绕过山岩,果然众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张不周拍拍身上落满的灰尘,和白露对视一眼,两人的头发和眉毛不可避免地被烧掉了不少,看上去很是狼狈。
哨声停下,程耳和李大嗣将二人搀扶着领向山岩之下,所有人都在此处,见到他们两个虽然凄惨,但总算是平安无事,终于放下了心。
靠着山岩坐下,滚烫的热浪瞬间被遮挡住大半,清爽了不少。张不周看陆升嘴里还叼着哨子,笑骂道:“你个混蛋,就不能吹得有节奏一些吗?”
陆升嘿嘿一笑,将哨子吐出来:“公子勿怪,我也想吹个曲子,不过这烟雾太重了,喘不过气。”
结果不知道是谁递过来的水囊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张不周扫视一圈,关切地问向秦沧澜:“师父没事吧,和那死瘸子谁赢了。”
秦沧澜虽然情绪低落,此刻却傲然道:“这个问题,还需要我告诉你答案吗?”
缓了一会儿,张不周打量起来周围,除了背靠的巨大山岩之外,两侧还堆放着不少小石头,将火势蔓延的路径给阻断了,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这样龟缩下去,同样是坐以待毙。陆升说喘不上气,不光是因为灰尘,是因为空气中的氧气在急速减少,是有昏厥窒息的危险的。
见张不周看过来,程耳沉声道:“探查过了,两侧被山包围,陡峭的很,无法攀爬。而且,即便侥幸爬上去,人在半空中也就成了活靶子,太过危险。另外两侧,则是被包围了起来,要想冲出去,同样是要面临箭雨洗礼。”
张不周暗暗盘算,最开始的时候,众人以有心算无心,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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