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之君在封王大典上遭遇刺杀,将凌国的颜面丢得一干二净,这么恶劣的事情,怎么可能不追责。“燕王殿下,自己人的追责先不说,那些人的来历,有眉目了吗?”
赵行神色凝重道:“无论是暗箭伤人的刺客,还是白衣杀手,再或者是宫墙之外与羽林卫搏命相杀的死士,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并非是刑部审讯的手段太过火,而是对方铁了心不给留下可供追查的口供。而从其他人的证词,和调查得到的情况印证看来,一切线索,均指向南唐。”
张不周有些紧张:“陛下也是这么认为吗?”
“那倒没有。南唐的使臣团虽然被关了起来,也吃了些苦头,可是到底还没有把这行刺的罪名安在他们身上,大概是有别的顾虑吧。”赵行虽然有些奇怪,却也没深究:“不过这样也好,毕竟涉及到两国,万一定了性,恐怕不能善了,最坏的结果,恐怕要开战了。”
张不周沉默不语。赵行的最后一句话对他来说有些别的启发,只是这个想法,有些吓人。
张不周不知道的是,他和赵光在某种角度上来说,陷入了同样的思考方式,只不过两人所想的结论却是截然不同。
看张不周不说话,赵行以为他受伤初愈精神不济,干脆就告辞了。他虽然对张不周很是上心,可眼下无论是缉拿刺客还是科举考试,都是更要紧的事。张不周心头乱的很,也没刻意留他。
等赵行走了以后,几人又挤进屋里来,七嘴八舌地关心着他。张不周和他们说笑一阵,拿起那份经书:“有劳高兄了。”
高圭笑了笑:“张公子莫要跟我客气。这和您为我做的事相比,不值一提。”
在众人的追问下,张不周将昨日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听得众人心惊胆战。“那可是两仪城啊,号称世间防卫最森严的地方,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张不周苦笑:“朝廷也在追查此事,目前还没有线索。不过泰安城中,最近这段日子恐怕会不太平了。大家没事的话还是少出去吧。”
陆升笑道:“公子若是不出去,我们自然是守在家里。那我跟厨子说一声,让他多备些米啊菜啊的。”
张不周聊得兴起,没有注意到身旁两个侍女脸色有些不对劲。白露微微低着头,不想露出脸来。谷雨表情倒还算正常,只是眼神呆滞,明显在走神。
“对了,你们可以啊,居然能找对我师父给的药,药箱里可是有几种呢。”
众人看向陆升,表情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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