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张不周有些担心:“劳逸结合才最好,一味地苦学,反倒有可能拖垮了身子,这才是秋闱,若是一直如此紧绷,等到春闱结束,还不得累出个好歹来。”
“公子说的在理。高公子每日用饭时都在读书,整日心不在焉地,走路都摇晃。我有些担心,倘若考中还好,要是没中,人还不得崩溃掉。”谷雨曾经听过有人踌躇满志,没有上榜最终疯掉的事,此时确实有些担心。
“我知道了。找个机会我会和他谈一谈的。”
张不周还有别的事要处理,就先将高圭的事放一放。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进宫一事。赵光会说些什么,可能问些什么,他都需要有个提前的准备。这会儿张不周是真的觉得赵行说的话有道理了,自己确实缺一个军师参谋类的助手。
除此之外,李欢歌被抓进诏狱,迟迟没有下一步的消息,着实叫人担心。毕竟相识一场,也算有些交情,虽然和她有关的事都很麻烦,但自己连高圭都能救,如果有机会可以帮一帮李欢歌的,也不会吝于伸出援手。但是在那之前,自己得先搞清楚赵光的想法。
再加上封梓官复原职的事,最终还是要皇帝说了算。眼下这几件事,居然都落在了赵光身上。张不周头疼得厉害,前世自己接触的最高级别,也不过是非洲某个不被承认的政权的小首脑,和凌国皇帝这个级别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到底该如何相处,真是伤脑筋。
真是伤脑筋。
和张不周一样头疼的,还有后宫之中的娴贵妃。八月十五那天,原本是难得的喜庆日子,被一场刺杀搞得所有人心神不宁。平日里宫中唯一能和她走动的熹贵妃也被关了起来,怎能不叫人物伤其类。本来就够心烦意乱的,赵长青还要给自己添乱。
“站好了。”娴贵妃一声娇叱:“看看你的样子,皇家的礼仪你都学到哪里去了?作为凌国的长公主,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让你父皇瞧见了,还不得怪我教女无方。”
赵长青这个年纪,正是叛逆的时候,白日里已经被赵行训斥了一顿,还被张不周看了笑话,这会儿母亲也来说自己,原本还气势汹汹地抱着胳膊不说话,这会儿实在忍不住,哇的一声哭起来:“你们都欺负我,就只会欺负我。”
娴贵妃被她吵得头都快炸了,忙用手上的如意敲起桌子:“好了好了,叫你来是让你听话的,不是让我听你哭喊的。你要是这个样子,那我们都走,留你自己在这屋哭个痛快。”
见母亲真生气了,赵长青渐渐收了声,还是一抽一抽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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