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件让人直呼不守规矩的事。
王府占地多大,城墙多高,什么颜色,应该有多少间屋子,都是干什么用的,都有明确规定。
在建造之时,由礼部,工部,户部联合完成。赵篆回京以后,将原本给下人住的屋子全都拆掉,和后花园连成一片,为与他同来京城的陇西道将领们,修建了一座校场。
在收到礼部的弹劾奏折之后,他便将弹劾之人的名字写于纸上,贴于靶子,一箭洞穿,让人将其送到了那名官员的府上,据说把人吓得不轻。
这件事被赵光给压了下来,连一句斥责都没有。如此不合情理的事情自然令人浮想联翩,门前冷落车马稀的秦王府,再度热闹了起来。
而年纪最小的赵楷,一夜之间,生母被打入冷宫,父皇推拒不见,连原本对自己和蔼敬畏的太监宫女都变得冷淡起来。
赵楷不怪他们,在宫中长了十几年,他知道这都是人之常情。他现在最想的,便是将母妃从冷宫之中救出来。
被很多大臣视为昨日黄花的赵楷,今日府上却来了几位不同寻常的客人。
楚王府近日来早已是人心惶惶,有人舍了全部的银子去宫里疏通,想要换个地方做事。
赵楷每日除了用膳,都把自己关在佛堂里,给李煊祈福。赵篆带人进府的时候发现,大门处居然连个把守的人都没有,直到进了客堂都没有下人出来招待,直到命人将王府长史叫来,狠狠地抽了一顿,这才有人去请赵楷出来。
“皇兄,你怎么来了?”赵楷即便精神不振,可看到赵篆时到底还是打起精神,命人将一旁跪倒在地的长史拖下去,兄弟两个坐下说话。
“府上的人管教不严,让皇兄看笑话了。”赵篆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看他客客气气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就算有人不看好,你也不能自暴自弃。他是王府长史,是帮你看家的狗,被一条狗给难住了,你丢不丢人。”赵楷苦笑:“皇兄有所不知,长史是父皇钦点的,平日里可以随时向父皇禀报我的言行举止。眼下正是多事之秋,我这边万不能再出乱子。”
“那又怎么样?”赵篆很是不屑:“不管是谁养的,还不是赵家的狗?赵家人自己闹了别扭,还轮得到他一个下人来耍脸子?莫说熹贵妃只是暂时幽禁,就算下了贵妃等级,除了贵人身份,依然影响不了你赵楷作为父皇儿子的事实。更何况,你楚王的封号还在,怕他做甚。听我的,越是这个时候,你越是要拿出态度来。你还小,不了解父皇的脾气,这时候期期艾艾的,反倒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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