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个开了口:“淮总吩咐过,秦家人不得探望,所以请小姐您回去吧。”
保镖大多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随便忽悠两句就能把他们的头给绕晕。保镖陷入了为难,可是犹豫再三后,他拿起手机,对聂筱筱说道:“您等我给总裁先打个电话汇报一下。”
病房被人从里面打开,传来了几声沧桑的咳嗽,淮老爷子穿着病号服走了出来,对保镖冷厉道:“不用打电话给凉渊。”
淮老爷子轻描淡写地扫过聂筱筱一眼,不含任何情绪地跟她开口,“进来吧。”这单独的病房,里面就像是独立的一个小型家居室,家电跟家具一应俱全,连病床都不只是一块铁架。
“坐吧。”淮老爷子随意地摆手一挥,一名佣人就给她端来了一杯热水。聂筱筱随即摇了摇头,“不不不,怎么会?”
“对,她是同父异母的姐姐。”纵然聂筱筱心里很不想承认和聂清真之间的这一层关系,可眼下她又不得不先利用这层关系做个铺垫。
淮震宇淡淡地点了点头,眸底泛着讳莫如深的意味。
“我之前是听聂雷霆提过,他确实还有一个女儿,名叫聂筱筱。不过五年前和她母亲一起失踪了,这说的,就是你?”
他的语气不像是在询问,反而像是不怀善意的质问,像一道显露锋芒的冷剑直直朝她刺去。
聂筱筱敛了敛眉,心下感知到了一丝异样,表情却没有因此起任何的波澜。
她低声道,“对,是我。”
她端着水杯,抚着光滑的杯壁,用心揣测着淮震宇此刻可能有的想法,毕竟以她现在的境地,还不容许她说错半句。
淮震宇一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手指轻轻敲打着,像是在沉思,“那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碧云湖?”
老爷子闻言笑了笑,只是那笑深冷幽深,寂静的房间更是充斥着一股强大的压力。聂筱筱一征,下意识地握住水杯的手指力道加重了几分,而这个细微的动作恰好被淮震宇看在了眼底,随即他唇边绽开一抹冷意的轻笑。
她该怎么说?
说她只是碰巧去那里玩?显然这种话是行不通的。
聂筱筱这才意识到,她一开始就打错了算盘,眼前坐着的这淮老爷子可是一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她此时要是再想动一些小心思,只会让她进淮氏的计划泡汤。
聂筱筱放下杯子,杯体猛地一晃,荡漾出几滴水来,她看着淮震宇,眼睛里忽然增添了几分的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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