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讥诮地看着她,勾起薄唇,尽显凉薄讽刺地冲她开口,“秦以莱,你是我这辈子迄今为止,第一个让我亲口说出讨厌二字的女人。你以为,我还会看得上你?”
秦以莱的微笑像是刻意被冻结在她的脸上,久久都没有消散,可内心还是因为他的话遭受到了一股寒冷刺骨的压迫。
在他眼中,自己仿佛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个自以为是的傻叉。
输液管里导出的药液通过静脉游走进她的身体,凉意却远不及她心头的一半。
“既然这样,我所做的一切,不论好坏,都与你无关,你无权干涉更无权评价!”秦以莱虽然笑着,可言语之中贯穿的凉薄气息却是萦绕在了他与她之间。
一股强烈迫人的气势瞬间朝她全数压来。
他冷冽的瞳孔在她视线中迅速放大,一声低哑沉怒的嗓音接踵响起,“但颜时却与我有关!”
秦以莱使出最大的力气将遏制住自己的这只大手给扯了下来,一丝冷笑掩盖住了她眼底散发的妖冶,不等她说话,淮靳楠一道清冷的警告又随之而来。
“希望你能看清楚状况,别再胡乱的招惹,自己好自为之!”
秦以莱先是一愣,后不由冷冷地发笑,分明是他想得太过龌龊,却反过头来她好自为之?
早知道这男人这么难泡,那天在他家说什么也该把他给睡了,反正也睡过,再说和身材长相都同样优秀的男人,多睡一次也不吃亏。
他在心里给她重重设防,准许已经猜到了自己有企图,但她不能就这么放弃,既然引诱不成,就把欲擒故纵进行到底……
“不如姐夫你再给我加大一次工作量,让我再连熬个几天几夜的病一次,不要送我来医院,任我自生自灭,这样岂不省事多了?”
秦以莱抿唇,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言语之中略带着几点讥讽。
淮靳楠脸色一沉,“你是在责怪我?”
冷冽的质问,使气氛变得凝重。
秦以莱没有答话,沉笑得妖冶妩媚,呈现在淮靳楠的眼中凸显了一丝不怕死的张狂。
他的双手渐渐握紧作一个拳头,一阵酝酿沉淀在胸口的怒气刚要发作,却被一道手机铃声给绊住。
看到显示的电话号码,淮靳楠眸中的怒色沉寂,被一层阴霾给笼罩,接下电话,开口便已经充斥着不耐,“什么事,说。”
他接电话并没有回避,秦以莱便料定这来电的人,必定是秦家的。
秦雷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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