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令她感到了这话里的毋庸置疑,似乎板上钉钉的认为,她就是被涼凛毅带上的邮轮。
秦以莱划起一丝轻笑,眉梢挑了挑,言语之间魅惑至深,旖旎反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伸手抚摸上了他有些微凉的薄唇,继续刚才的话道:“还是说,姐夫看不惯我,想现在就把我丢海里去?”
手腕顿时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给紧攥住往上猛地一抬,一处厉色沉冷的目光便直朝她摄来。
薄唇不屑的上挑,清冷出声:“要是你乐意,我不介意丢一个试试,可你别指望我来捞你!”
在这男人嘴里,无论说什么话都如同是对她的威胁。
“……”
秦以莱没有继续说下去。
毕竟淮靳楠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要是真将她丢海里,恐怕是真活不成了。
可很快她便又想到,淮靳楠不会平叶无故的问她关于涼凛毅的问题,除非是有人刻意告密。
这船上和自己有仇的人并不多,知道涼凛毅并且又和淮靳楠能说上话的,除了秦昕冉恐怕再找不到第二人。
不错,秦昕冉又成功的诬陷了她一回。
“秦以莱,我的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其他的少废话!”
淮靳楠眼底挑了一层不耐,松了她的手腕,不悦的警告道。
“是。”
秦以莱轻易开口,伸出手臂攀上了他的双肩环在了他的后颈,透出的气息暧昧旖旎,“这么隆重又盛大的场面,姐夫不带我来,那我就只好让我的“老情人”带我来了。”
老情人三个字一字一顿间被她咬得格外重,尤其是眼里那一抹魅惑与挑衅让淮靳楠看得极其清晰。
“秦以莱!”
一只大手立即摄住了她的下巴,他冷冽的瞳孔瞬间朝她瞪来,就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刺便能见血。
沉寂了两秒,男人厉色地沉着嗓音,“听着,不管你愿不愿意,以后都他妈得离别的男人远点,尤其是那姓涼的!”
他言语之中透露着霸道狠厉,态度强硬得根本不容反驳。
秦以莱的表情有所收敛,却还是冷嗤一声,“我又不是你的谁,凭什么要听你的?”
“就凭你是我睡过的女人!”
他的声音不大,除了露骨以外,却散发着无形的威慑。
“就凭这个?”
秦以莱故作惊诧,随后又放声不屑一笑,与他擦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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