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历了短短几个月的磨砺,曾经的天真已经变得十分空洞,是看透般的波澜不惊。
“把宝儿接回身边来吧。”
她再一次的向淮靳楠提议,纵然淮靳楠是淮老一手带大的,可对于宝儿的教育方面,淮靳楠却没有秉承他父亲的作风。
说到底,淮靳楠其实勉强算一个称职的父亲。
半晌淮靳楠都没有应答。
秦以莱心切地又道:“想想你以前,你被你父亲管教的时候,再想想宝儿,他真的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难道你就这么忍得下这份心吗。”
淮靳楠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似乎内心的确因为她的话而有所动摇。
脑海里,那一句“他也是我的孩子”突然又闪了出来。
他凛了凛眉,“你昨晚,好像还欠了我一个解释。”
秦以莱已经预料到,像淮靳楠这样心思缜密的男人,是不会这么快就神经大条的把昨晚她的那一句“口误”忘得一干二净的。
就算昨天躲了过去,但迟早有一天他会再一次的问她。
可不巧的是,在她看来,现在还不算是将真相和盘托出的时候。
于是秦以莱便敛了敛脸上情绪,淡然自若道:“昨晚临走前我已经说过了,那句话不过是我一时口误,如果给你造成了不必要的误会的话,那么我先给你说声抱歉。”
“口误?”
淮靳楠话语里明显蕴藏着质疑,伸手一把捏住了秦以莱的下巴,警告性地往上一抬,“你知道我讨厌有人骗我,所以我奉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那句话究竟代表什么?!”
与其说,淮靳楠是因为一时的好奇而追问不休,倒不如说他是因为内心的怀疑而忐忑。
想要硬瞒是绝对瞒不住的,这样一来反而容易触怒到他,倒不如欲盖弥彰,说不定还能再营造出一些令其紧张的气氛。
想到这一层,秦以莱浮出一抹轻笑。
手轻轻的拨开紧紧扼住自己下巴的那只大手,顺着淮靳楠的脖子线条往一侧脸颊上轻轻滑动,妩媚叹息。
“一向聪明绝顶的淮大总裁,难不成现在连一句那么简单的话也分析不清楚了?”
又是一声轻笑,暧昧的气息丝丝透了出来,萦绕在淮靳楠的周围,翩翩打转。
淮靳楠抬眼看着她,抬手握住了那一只在他脸上任意抚摸的纤弱小手,紧紧一捏,冷声蹦出一句:“但凡不蠢的人都明叶这句话意义的重要性,包括你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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